頓了幾秒,祁邵淵沉聲質(zhì)問:“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秦慕禮道:“先讓唐茵茵和他相處一段時間,再慢慢引導他入局。”
“慢慢引導?”祁邵淵笑了聲:“你就不怕秦司堰的人先找到你?”
“我相信祁總有這個實力能保護好我,畢竟你還得利用我。”
“秦少還是不要對我太自信,我這個人耐心不太多。”
“通常沒耐心對付秦司堰的人都死了。”秦慕禮說:“你想跟他們一樣的下場么?”
祁邵淵冷笑:“所以,你這是總結(jié)出經(jīng)驗了。”
秦慕禮正色道:“這一次我一定要小心,在沒把握之前不會輕舉妄動。”
這一次如果不能弄死秦司堰,死的就是他,所以他必須謹慎。
“需要多久?”祁邵淵又問。
思索了一會兒,秦慕禮道:“至少也要一個月。”
“好,那就再等一個月,不過你千萬不要耍什么花招。”
“放心,我比你更想秦司堰死。”
兩人說著話,唐茵茵又來了,柔軟的聲音里滿是委屈:“秦總。”
聽著女人的聲音,祁邵淵微微擰眉,略顯嫌棄,隨即轉(zhuǎn)身出去。
秦慕禮慵懶的靠著沙發(fā),看向女人:“怎么了?”
唐茵茵走過來,撲進男人懷里:“蘭莜那個許瑤,她說要整死我。”
“你干了什么?”
“我、我就是小小教訓了她一下,讓她在宴會上出丑,她就揚言要整死我,還說不怕小秦總,這女人敢如此猖狂,不過是仗著那個許深。”
提到許深,秦慕禮眼中一片冷意,當初他爸想與其合作,卻遭許深一次次拒絕,簡直不知好歹。
唐茵茵知道這件事,所以故意提起許深,又繼續(xù)道:“那個許深根本不是ly投資真正的掌權(quán)人,卻整天一副ly他做主的模樣,真是惡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