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以沫被壓在床上。
她掙扎了兩下,自己的手被捆得牢牢的,半分都不能動彈。
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只能如同砧板魚肉任人宰割了
她不能如此被動
緊張與羞憤讓她臉色漲紅,神經(jīng)緊繃的同時,大腦卻越發(fā)冷靜下來,“等、等一下”
“嗯”軟糯糯的聲音將他的注意力吸引,手中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
邵以沫感覺到他沉重溫熱的氣息遠遠噴在自己的肌膚上,頂著壓力,硬著頭皮開口繼續(xù)說道,“難道你你喜歡這種強人所難的感覺嗎把我的手松開,我來伺候你好不好”
他的眼底閃過一瞬不可置信的神色,“突然這么聽話,在打什么鬼主意”
“沒,沒有啦”她微微垂著眼簾,故作嬌羞,聲音軟綿綿的開口道,“我只是想清楚了,知道自己不可能逃得過你的手掌心了,反正我都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一次兩次也沒什么區(qū)別只是你別忘了你說過的,之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了行吧”
沈天佑微微挑眉,似是十分贊賞她的識趣,“早該這么聰明了。”
在邵以沫的甜言蜜語假意妥協(xié)之下,他終于將綁住她的領帶給松開扔到了一旁。
“你躺下,剩下的我來。”她羞答答的笑了笑,把他按到床上。
她溫柔婉轉(zhuǎn)的笑容突然增添了一絲冰冷的狠戾,她幾乎想也沒想,抬腳用高跟鞋的鞋跟對準了,用盡全身力氣踹了過去
就算她的清白和聲譽再也討不回來,只要能換得這男人斷子絕孫那自己就不算虧
說時遲那時快,沈天佑卻仿佛早有防備一般躲過了她那一腳,邵以沫見情況不對想要跑,卻被對方搶先一步拽住了后衣領,粗暴的往后一扯,喉嚨一陣猛烈的窒息感,她倒在床上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能捂著脖子拼命的咳嗽,身體蜷縮成一團。
事情卻沒有到此為止,沈天佑隨之俯身壓下,重新將她的雙手牢牢的固定起來,深不見底的回眸閃爍著濃濃的火光,“邵以沫,你知道自己是在找死么”
“你咳咳混蛋”邵以沫知道自己這一下是徹底把他惹怒了,沒有了退路,索性閉上眼睛等死。
可縱然她赴死的決心再堅定,從未有過的羞恥感猛烈的襲擊著她的心臟,再也無法做到冷靜,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顫抖著,掙扎著。
至少上一次是在一片漆黑中,可如今,她的不堪,她的脆弱,全都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甚至連最后那一點小得可憐的自尊都再也維護不了
沈天佑如同一頭被激怒的兇獸一般。
“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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