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誰,喝醉了酒,撲上來抱著他不肯撒手的?
他并不是葷素不忌。
這些年,苦行僧的生活讓他一度清心寡欲。
雖然不斷有女人主動送上門,可到底只有眼前這個成功了!
霍祁深看了眼狼藉一片的床單,他捏了捏眉心,沒有任何情緒地開口,“要多少錢,你盡管開口。”
在霍祁深的世界里,不可能有女人存在。
凡是能用錢擺平的事情,他不介意多花點錢。
男人羞辱性的話語,讓慕南煙呼吸一滯,她驚愕地抬頭,看著這個和自己419的男人。
背對著光,男人白襯衫黑西褲在早晨稀薄的陽光下,顯得格外禁欲。
那通身矜貴,高不可攀的樣子,讓慕南煙慌亂的心忽然平靜下來。
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比她還要排斥昨晚。
他想要用錢將她打發(fā)了,她偏偏不讓他如意。
慕南煙眸光幽冷,暗潮涌動,她斜睨著窗邊的男人,問,“一夜,你能給多少?”
看著女人故弄風(fēng)sāo的笑,霍祁深猶如吞了一只蒼蠅,眸光越發(fā)輕蔑鄙夷,隱隱有些不耐煩了。
“100萬,以后不許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
霍祁深嗓音暗沉,皺眉拿起桌上的煙盒,站起身來,不再看女人一眼,繞過床尾就要離開。
看著男人急于擺脫自己的背影,慕南煙不由得輕笑一聲,“一百萬一夜,您可真大方。……不過,我暫時不想要錢。”
霍祁深走到門邊的腳不由得停了下來。
他蹙眉回頭,看著靠坐在床頭,擁著被子,笑容慵懶地看著自己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五官精致,容貌秀美,琥珀色的眼眸清冷嫵媚。一頭漂亮的栗色長發(fā)散落在肩頭,膚如凝脂,白皙如玉的脖頸上是青紫交錯的歡愛痕跡,仿佛被風(fēng)雨蹂躪的玫瑰花,楚楚可憐地開在女人裸露在外的肩膀上。
眼前忽然閃過昨晚那些激情晃動的畫面,霍祁深喉結(jié)暗暗滑動。
可是,看著女人倚床賣笑的樣子,那點心動也變成了徹底的厭惡。
“不要得寸進尺。”
男人的聲音冷冽,彰顯著他此刻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