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藥,林晨呆呆的望著自己媽媽,其是林晨的長相是隨了爸的,林媽媽的長像是那種很典型的農(nóng)村婦人,留著兩個大辮子,很普通,但滿臉的溫意不免讓人覺得這一定是個賢惠的女人。
看著林晨發(fā)著呆,林媽媽伸手摸著她的頭問道:“晨晨,怎么了?還早,吃了藥快點再睡一會,明天就會好了的。”說著言語有些哽咽,幸虧送醫(yī)院送得早,不然這女兒的命都沒有了。
“媽媽,晨晨是怎么了,為什么頭會這么痛?”聲音有些嘶啞的軟嫩,因著一句話說得有點多,因此有些口齒不清。
“沒事,明天就好了。”撫了撫肚子,用手拍了兩下。
“媽媽,晨晨是不是快要有弟弟了?”因著身體小,所以爬了兩下,坐在床沿上,稚嫩的小手向著隆起的肚子摸了摸。
嗯,九十年代初,家里還是很窮,床也是那種很古老的木頭床,四周的床沿是用厚厚的木頭釘封起的,中間用木條支起,因著沒有棉花,所以中間鋪著厚厚的稻草,上面再放上竹涼席,那時候的涼席與現(xiàn)在的涼席可是有天差之別的,是有竹條編制起的,偶爾會扎屁股。看著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杉子,下面也就穿了一條小短褲,想是應(yīng)該是夏天。
林晨坐在床沿上,白嫩的小腿搖晃幾下,小手模在林媽媽的腹部上,心想,這應(yīng)該就是自己那聰明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