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你什么事”
其實(shí)瑾歌亦是無心之語,并無謾罵之意,而是單純的脫口問出,待反應(yīng)過來,還未來得及解釋,一旁的彥詩就站過來拽著桓生就要走,道:“確實(shí)跟你沒關(guān)系,你摻和什么,快走了。”
瑾歌稍稍緩了口氣,意識到桓生所說的意思應(yīng)該是勸他手下留情,勿將人打出個好歹來,更是麻煩,她心中自有分寸,不會傻到將其打死,也是很有經(jīng)驗的,如此,對桓生倒有了幾分好感,便皺眉解釋道:“你說話文縐縐的,繞來繞去我都沒聽懂。”
聽到瑾歌這么說,彥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無奈道:“你怎么這么蠢,桓生所言,乃是好言相勸于你,若是你們不知個輕重,將他打死了,那事就多了。”
“你竟然說我蠢”
“這話倒是聽懂了。”說罷,就拍了拍桓生,示意他走。
面對彥詩突然的一頓鄙夷,瑾歌甚是不滿,哪需要他來指手畫腳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還用你來教我啊。
桓生看著眼前鼓著腮幫子仿佛氣得七竅生煙的瑾歌,抿唇淺笑,隨即對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是告辭,轉(zhuǎn)身之際勾起嘴唇加深了那個笑意,這一笑,似是把瑾歌的眼睛和魂魄一并帶走了。
待她回過神來,桓生已經(jīng)離去,看了看地上做可憐兮兮狀的洛祁安,教訓(xùn)恐嚇了一番,揮了揮手,示意鐵丐他們?nèi)忌⒘耍粋€人順著桓生離開的方向去了,走到橋頭,就看到桓生進(jìn)到銀雀樓的背影。
“咦,銀雀樓。這地方不是一群書呆子喜歡的地方嘛,這人也不知道是誰感覺挺眼熟的,說起話來文縐縐的,嘴上小生小生的,倒是像個讀書人,又好似不甚有書生氣,眉眼間秀氣斯文,又有些說不出的感覺”瑾歌一邊說著還一邊學(xué)著剛剛桓生作揖說話的樣子,“不過長得還真是好看吶。誒,我怎么對他莫名的在意觀察他作何,真怪了怪了。”
瑾歌喃喃著,隨后快速將之拋到了腦后,快步朝著東郊乞丐窩去了,七狗傷情還未知曉探望,快午時了,得抓緊時間。
要說平日里,瑾歌可最煩讀書,也煩那些讀書人,之乎者也的,甚是煩人,今日見著桓生,卻是覺得他說話十分好感,這般耐心好言好語相談,更是莫名其妙就愿意聽他的話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