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儒子和天機子雙目都濕潤了,最后還是流著眼淚,給自己戴上了手銬。
但他們身邊有兩個諂媚的玩意,竟然還自告奮勇的拿過了腳鐐,讓他們戴上了。
燕云大見下面的人紛紛都帶上了手銬,有些強者還戴上了腳鐐,頓時朝著身邊的侍衛(wèi)道:“將這大鐵網(wǎng)去掉,放下梯子,讓他們順著梯子自己上來。”
“所有人,準(zhǔn)備接收戰(zhàn)俘!”
儒子戴上手銬和腳鐐之后,悄悄地嘗試著運功準(zhǔn)備掙開,此前他也這般想的,小小的鐵器也能鎖住他的手腳?
可掙扎了一下后,他雙眼頓時就瞪圓了。
簡直不敢相信,這東西竟然掙不開,嘿,老夫不相信,啊……開!
儒子眼球都瞪出來了,老臉通紅,但雙手的那鐵鏈子就是紋絲不動,并且越來越緊。
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老夫的雙手要廢了!
一個個尖銳的牙齒,已經(jīng)嵌入了他的血肉中,甚至到了他的骨頭上,將他痛的欲仙欲死。
“嘶,好古怪的小玩意!”
外面的燕云大心中冷笑,當(dāng)真以為太子殿下研究出來的東西,就是小玩意,疼死你這個老匹夫。
“下面的人聽著,這東西名為手銬,你要是不使勁,它只是限制你雙手的自由,但你要是運功使勁想要掙開,它就越發(fā)的緊,嵌入你的血肉,讓你欲仙欲死。”
“奉勸諸位,莫要自討苦吃。”
眾人剛才已經(jīng)親眼目睹了儒子的痛苦,再也沒有了想要運功打開的心思了。
就連天機子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不小心用力大了,這玩意自己變緊,那就糟糕透了。
儒子額頭冷汗直冒,只覺得他雙手已經(jīng)要廢掉了,不禁朝著上方開口道:“太子殿下,老夫不小心動了一下,這玩意就嵌入了老夫的血肉,還請?zhí)拥钕氯蚀取!?
李恪笑道:“沒事,等儒子老先生出來后,本宮親自為你換一幅好看一點的。”
儒子這才松了一口氣,尼瑪?shù)模龝悄阊镜挠H自給老夫換,老夫就突然暴起抓到你。
終于,那張鐵網(wǎng)被緩緩去掉,竟然有數(shù)百個平方那么大,朝著四周鋪開,然后這才放了土石上去,怪不得儒子一拳,只是讓它凸起了,并沒有讓它徹底撤出地面。
“太謹(jǐn)慎了,太他媽的謹(jǐn)慎了……”
儒子看的直搖頭,這狗太子,簡直太狗了,似乎每一步都將他們算計在其中,他們得小動作,仿佛就是在開玩笑。
一個木梯放下去,一個個隱世家族和諸子百家的大佬們,雙手被銬,或者雙手都被帶著鐵鏈,如同一個個犯人,從地下爬上來。
此刻的他們,全身濕漉漉的,并且?guī)е鴲撼簦尷钽〉热瞬唤孀×吮亲印?
“云大,讓他們?nèi)ツ沁叺乃乩铮煤玫南聪矗浀枚喾劈c洗衣粉。”
于是,燕云大就帶著這些人去了一個池子,然后直接讓他們跳入池子清洗。
一個個從地下上來,到了最后一個,才輪到了儒子。
儒子氣的嘴唇發(fā)顫,雙手又流了許多的鮮血,心中憤怒極了。
他顫抖著從地上爬上來,見那狗太子竟然捏著鼻子,頓時又氣又怒。
“還請?zhí)拥钕陆o老夫換一個新的,這個實在是痛的難受。”
李恪從身邊撿起一個足足比之前那種大了十幾倍的手銬,走向了儒子。
臥槽……
儒子直接就傻眼了,這么大?
但儒子還是保持著微笑,盡量不要瞎嚇跑了這個狗太子,不然待會他還怎么一招制敵?
“這個可行?”李恪晃蕩了一下手中的手銬,問道。
“行,行,行,太行了,老夫就喜歡大的,還請殿下立刻為老夫戴上。”
李恪皺眉,你丫的老慫,你腦子被門夾了吧,這可是五十斤重的手銬,戴上之后,一時半會沒啥,可要是幾天十幾天,本宮相信你會哭。
“小李子,你去給他戴上!”
旁邊的李炳刀翻了一個大白眼,每次都叫他小李子,老子不是太監(jiān)啊!
但他還是躬身領(lǐng)命:“是,殿下!”
在儒子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李炳刀取下了嵌入血肉的手銬,給他換上了這個更大的,更重的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