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此時卻瞪大了眼睛。這個有著強烈潔癖,不允許任何人輕易進入璃院的男人,竟然對那個旁若無人霸占著璃院的女子無動于衷
這有點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看著越走越遠的淡紫色身影,趙風(fēng)才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盯著翼王府門前火紅色的喜轎發(fā)呆了許久,揉了揉鼻子,再一次深深看了花轎一眼,而后迅速追隨翼王而去。
這個女人啊
翌日。
屋里潛睡的女子在第一縷陽光出現(xiàn)地瞬間睜開了雙眼,漆黑的眸中沒有半點剛剛睡醒的慵懶,有的是絕對的清醒。
前世煉獄般的訓(xùn)練營中,慵懶意味著死亡
天色還早,云舒迅速利用空間處理還敷在臉上的紗布,指腹劃過,原本坑坑洼洼的位置已經(jīng)變得格外光滑細膩,如若不是臉上還有淡黃色的藥粉遮掩,這般絕色,恐怕任何人都不舍得傷害吧。
站直了身子,做了很多個鍛煉身體的動作以后,云舒坐到床邊,開始有規(guī)律地用纖細修長的手指捏著身體的穴位。有輕有重,力度完全恰到好處,這樣的按摩,對身體鞏固極有好處。只是耗費精力太大,一圈下來云舒額頭上就有了細碎的汗珠。
不過云舒依然堅持著,即使很累。此時,倘若稍有武術(shù)的人見了云舒的手法,都會嘆服這手法的絕妙。
在按壓中,云舒渾身的血脈都被大通了,懶懶地伸個腰,身體有種說不出來的順暢。
只是,這身子還是太弱了,云舒暗中從系統(tǒng)里取了一些毒粉防身,而后歪著頭開始思考怎么把這身體練好。
窗外陽光明媚,屋內(nèi)新人換舊人,恍惚間一個月過去了。
新郎從未出現(xiàn),而她這個新嫁過來的新娘似乎也被人遺忘,除了每日準時送入一日三餐的侍從,院子里再無旁人出入。
這日翼王府一片歡聲笑語,氣氛喜慶之極,據(jù)說是翼王生母太妃娘娘四十壽辰,當朝權(quán)貴紛紛前來祝賀,皇上甚至都安排太子前來主持賀壽典禮,一片皇恩浩蕩。
只是,這份熱鬧和皇恩浩蕩演繹不到云舒所住之處。她仿佛被眾人遺忘,誰也不曾記起,她是翼王府的當家主母,翼王妃
而云舒對此也毫不在意,她巴不得無人打擾。
此時,她正坐在藤椅上揉著胳膊。經(jīng)過一個月的努力,這身子從開始瘦弱得風(fēng)一吹就倒到現(xiàn)在基本還算健康的體質(zhì),已經(jīng)好了很多。
雖然還是不及她前世的十分之一,但相比較而言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站起來活動下筋骨,云舒決定往后山跑幾個來回,增加一下腿部力量。
“呵,丑八怪居然也好意思出來曬太陽”尖酸刻薄的話遠遠傳來,云舒眉頭微蹙,順著聲音源頭望去,那邊走來一群花花綠綠的人兒,為首的穿著淡粉色衣裙,打扮得花枝招展,新任吏部尚書偏房之女,徐青歌
野雞就是野雞,再怎么打扮也不像鳳凰。徐青歌即使華服著身,依然掩蓋不住她作為庶女的低俗氣質(zhì)。
“瞪眼做什么,說得就是你,大晴天的出來嚇人,哎喲我的小心臟都快被嚇出來了。”徐青歌捂著胸口音腔怪調(diào),看著云舒,一臉的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