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你不是說你學(xué)了茅山道術(shù)嗎?你記不記得英叔僵尸片里面用白鶴尋人的?”我不知道有用沒用,但這是我自己覺得比較有用的。
“白鶴尋人?”長安黯淡的眼神中,終于亮起一點(diǎn)精光。
我見有用,就繼續(xù)說道:“就是那種類似警犬的東西,拿一根失蹤者的東西,給紙鶴做好法以后,它就飛出去尋找去了。”
“會。”長安點(diǎn)點(diǎn)頭,思考了片刻他又失望的耷拉下腦袋說道:“可是石牛沒有頭發(fā)。”
“不是只要沾有失蹤者的氣息就可以嗎?”我真替長安的死心眼著急,見他沒有反應(yīng),繼續(xù)說道:“你試試石牛腳下的泥巴,或者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石牛身上的碎片。對了,還有昨天你給它們的青草!”
“青草!”長安兀自站起身來,我始料不及,被長安的胳臂肘直接掀翻在地,頂?shù)奈蚁掳投疾恢廊ツ睦锪恕?墒牵@然沒有理會這些,直接沖進(jìn)了泥坑里尋找青草去了。
我揉著發(fā)麻的下巴,呸的一口吐出帶血的唾沫,這家伙太狠了,難不成平常吃鐵塊長大的。我嘀嘀咕咕站起身來,旁邊突然刮過一陣勁風(fēng),一只大手啪的打在我肩膀上。
我心里一驚,轉(zhuǎn)過頭來正好看見氣喘吁吁的姜隊(duì)長,一個五十來歲的大男人,喘成這樣,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毛病。
“找,找,找到了!”姜隊(duì)長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我一聽這話,也不計(jì)較他剛剛的莽撞了,趕忙問道:“在哪里?”
“等,等,我喘口氣。”姜隊(duì)長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沖我擺擺手。
“你們不是有車嗎?從工地門口到這里就五百米不到,你喘成這樣?”我真是想不明白,姜隊(duì)長沒有理我,休息了半分鐘這才解釋道。半道車上堵車了,怕我著急就跑過來了。
我不知道該感動,還是悲哀。堵車能堵幾分鐘,這跑到這里要多久?
“石牛被人偷了!工地對面的攝像頭拍到了嫌疑人的體貌,但是因?yàn)樽蛲硐掠甑木壒剩床磺迕婷病!苯?duì)長說著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張照片遞給我。
我接過來看了一眼,還不如不看,只能隱隱約約看出來是一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幾乎融進(jìn)了背景夜色里。
我的眉頭一皺,開口問道:“沒有車子嗎?那么大的石牛,他是怎么帶出去的?”
姜隊(duì)長搖搖頭,說道:“我也納悶?zāi)兀墒牵蛲碇挥兴粋€人出現(xiàn)在我們工地。文物局那邊我去了,連他們的宿舍我都查了一遍了,他們那沒有。我今天去,他們局長還問我什么時候可以過來拉呢?”
姜隊(duì)長的話音落地,我隱隱約約覺得事情沒有我預(yù)想的那么簡單。能夠不留下一點(diǎn)蛛絲馬跡,就能將兩頭巨大的石牛偷出去。他是怎么做到的?開著直升機(jī)嗎?
現(xiàn)在更糟糕的是,這個家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原本幾乎可以肯定是文物局,但卻半路殺出個陳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