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話怎講”諸葛長卿不解道。
“世間花葉不相論,花入金盆葉入塵。唯有綠荷紅菡萏,卷舒開合任天真。此花此葉長相映,翠減紅衰愁殺人。”
“好一個此花此葉長相映,翠減紅素愛愁殺人。陶兄好文采。”趙清聽得李子昂此詩,頓覺李子昂一語說中了自己的心聲,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此后四人想談甚歡,不覺已是日落十分。
李子昂和樂正欲拜別趙清與諸葛長卿,趙清相約明日一起來此賞荷,李子昂應(yīng)了,便和樂正往客棧去了。
路上,樂正對李子昂道“陶兄”
“噓,別說話。”李子昂讓樂正噤了聲,從剛剛起李子昂就發(fā)現(xiàn)有人跟著她,且武功不弱,若是對方動起手來恐傷了樂正,便加快了回客棧的速度。
到了客棧,李子昂回了房對樂正道了聲讓他早點(diǎn)休息,有事明日說,便關(guān)上了門,樂正雖一肚子的疑問卻也只得回房休息了。
李子昂關(guān)上門后,走到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輕抿一口后道
“出來吧。別鬼鬼祟祟的。”
話音剛落,只見從窗外跳進(jìn)來一黑衣男子,可不就是今日見過的諸葛長卿。
那諸葛長卿進(jìn)來后一點(diǎn)不見外的在李子昂對面坐下也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復(fù)而笑道
“哈哈,竟看不出陶兄武功不低呢,不,你說我應(yīng)叫你陶兄,還是陶姑娘呢,哈哈。”
李子昂聽得此話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茶杯,看向諸葛長卿,卻只覺得這人竟沒了白日的溫文爾雅,反倒增了些痞氣,想來白日竟是裝的。繼不怒反笑道
“不知諸葛兄為何說我是姑娘”
“哈哈,看來陶姑娘是涉世未深,你只道我是諸葛長卿,卻不知百曉生,我即江湖人稱百曉生,又豈會如那些呆子連男女都不分了。”那諸葛長卿說完就色迷迷的看著李子昂。
“百曉生就是什么都知道了”李子昂饒有興趣的道。
“那是自然,可謂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世間之事無所不知。”
“哦那請問這位無所不知的百曉生公子,你可知道你現(xiàn)在所中之毒為何”李子昂一手拖著腮,笑意盈盈的看著臉色由白變青的諸葛長卿。
“你你給我下毒了什么時候這水這水有毒”諸葛長卿不可置信的問道。
“怎么,江湖人稱無所不知的百曉生連自己中毒了都不曉得”
李子昂看著諸葛長卿那發(fā)青的面色更覺好笑,復(fù)又繼續(xù)道
“看在咱們白日相聊甚歡的份上,我就好心的告訴你吧。“
“這毒叫不軌之人活不過三天我自己制的,無色無味,中毒后前兩天什么癥狀也沒有,也查不出。但是中毒之人在第三天便會腸穿肚爛而死。”
諸葛長卿聽得此話臉色更加鐵青,因為他用內(nèi)里運(yùn)轉(zhuǎn)一圈確實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中毒了,遂有些發(fā)怒的站了起來。
“怎么,諸葛兄這是要動手你確定動武只會加快毒發(fā)。還有,你確定你能打得過我”
諸葛長卿只覺自己實在太失顏面,竟太掉以輕心在這小女子身上吃了癟。
李子昂收了笑,目光冷冷的道
“說吧,你來此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