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瓶打中的男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扶他。
“還不滾”再一次走回薛硯棋的身前,薛焱轉(zhuǎn)過身去,語氣平靜。
仿佛明朝上朝時沒有遭到廷杖的官員,那些看起來彪悍的男人長舒了一口氣,拖著地上那個幾乎沒有進氣領(lǐng)頭人連滾帶爬的從店里滾了出去。
“你們別走,我的店怎么辦”看著如廢墟一般的店,薛硯棋忽然就急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攔住那些人。
“他們會付出代價的,你別急。”可腰間忽然一緊,薛硯棋下意識的回頭,卻發(fā)現(xiàn)薛焱已然攬住了她的腰。
那一刻相對而立,四目相對,他精致的臉龐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撞進了她的眼里。
那一夜的回憶似潮水一般從心底升起,那大提琴般令人迷醉的男聲,那令人羞恥卻又奇妙的感覺。
薛硯棋咽了一口口水,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掙開了他攬著她細(xì)腰的大手。
“你的臉受傷了,疼么”可他就像絲毫感受不到她的呆滯,伸出手,輕輕的撫了撫那受傷的臉龐。
冰涼的疼痛感,如那一夜一般的觸感。
“又是你,臭不要臉的”薛硯棋頓時紅了臉,一把打開他摸著她臉的手,同時右手下意識的就揮了出去,直沖著他的臉龐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