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忽然響起,聽到這急促的聲音,薛硯棋猛地睜開眼睛,想要翻身坐起,卻差點摔成狗屎。
穩(wěn)住有些搖搖欲墜的身子,薛硯棋這才看清楚眼前的辦公室。
眼前的這個地方,已經(jīng)不配被稱為辦公室,簡直就是個垃圾堆。
她剛剛就躺在她的辦公桌上,手上,散落著昨晚喝完的空酒瓶子,桌上的資料被亂糟糟的呼到地上。
更可怕的是,她剛剛躺過的地方,一件男式襯衫,皺皺巴巴的墊在那里。
“天”看到那件男式襯衫的瞬間,昨晚那有些破碎的記憶登時在薛硯棋腦海里閃現(xiàn)出來
那男人的氣息,那男人的聲音,還有那男人的動作
“臥槽”薛硯棋打了個激靈,整個人不由自主的一抖,同一刻,疼痛從下身清晰的傳了過來。
為了證實一般,薛硯棋低下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全身。
那形同破布的連衣裙此刻正掛在自己的身上,自己的bra也不知何時被解開,丟落在一邊,內(nèi)褲雖然是穿著的,但卻有一種濕漉漉的難以言說的感覺。
仿佛一顆手榴彈在腦袋里忽然爆炸,薛硯棋愣了三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被人干了還是被一個,自己,不認(rèn)識的男人
“棋姐,你在么棋姐”聽到門里沒有回應(yīng),門外的敲門聲更加焦急,并且夾雜著叫喊聲。
“我,我在,那什么,我,我有點事,你先下去忙,我一會就下去”薛硯棋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急急忙忙的回答著,同時手忙腳亂的找著東西遮掩自己那近乎一絲不掛的身體。
“棋姐,原來你在辦公室啊,已經(jīng)快中午了,我看您還沒來,電話也打不通,這才上來看看的,您在辦公室就好,您是不是昨晚又通宵加班了”聽到薛硯棋的聲音,外面的小姑娘這才放下心來,站在門口,卻有些喋喋不休。
“好了,小楊,你先下去忙,我這有點事情。”站在門口的小楊對于薛硯棋來說,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她有些不耐煩的把她趕走。
“好的,棋姐,您有什么事的話,就叫我。”
定時炸彈終于走開,薛硯棋這才有些放松下來,連忙翻找出柜子里的衣服,穿上,又粗略的把辦公室打掃了一遍,這才有些頹然的坐了下來。
經(jīng)過一夜耳朵時間,薛硯棋早已經(jīng)酒醒,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她都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