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對男人筆挺的后背做了個標準的軍姿,嗓音響亮清晰。
她叫玉子,是軍隊的隊長。
君逸清舒了一口氣,緩緩轉(zhuǎn)身,臉上表情釋然,“嗯,什么線索”
“除了摸清了不法分子的窩點,還查到,ch近期在境內(nèi)購買大批量特制武器,這是我們的人秘密拍下的照片。”
玉子將手上的照片遞給君逸清,又恢復了原來嚴肅筆挺的站姿。
男人接過照片快速的翻看著,輪廓分明的臉上赫然繃緊,額上的青筋突兀。
他倏地起身邊往里面的臥室走,邊吩咐身后跟過來的女人,條理清晰,言簡意賅的發(fā)號施令,“立刻實施抓捕叫人備車,你先到軍隊帶隊等候”
“是大校”
洪亮的女中音被男人關上的房門隔絕了開來。
君逸清只消一分半鐘的時間,已經(jīng)換好筆挺干凈的橄欖綠,本就寒冷如冰霜的男人看起來更為嚴肅。
他走出大門準備離開時,一道滄桑卻極其威嚴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逸清,別忘了后天到白家提親的大事。”
“爺爺”
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雖兩鬢斑白卻依然身子挺直的君老爺子。
君雷不悅的皺緊了眉頭,看來這小子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凈了,嘆了口氣,他說,“我不管你有什么大事,總之我君雷跟你有言在先,任務再重要都沒有你的婚事重要,后天的提親你務必給我到場”
君逸清皺眉,“這幾天我有重要任務。”
這老爺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他個人的婚事跟國家大事相比算的了什么說完就要轉(zhuǎn)身,卻被君雷的話喝住。
“你敢給我不來試試”
君雷說著指了指墻上的遺像,聲調(diào)隨著悲傷降低了些,“你爸因公殉職了,現(xiàn)在君家就只剩下你一根獨苗,你都快要三十了還不結(jié)婚,你是存心要讓我這個老爺子死不瞑目是不是”
君逸清一翻白眼,無語。
只要一說結(jié)婚的事老爺子就把他那殉職的老爸搬出來,如果他繼續(xù)頑強抵抗,豈不是不孝
“好了爺爺,我后天一定到。”
君逸清說著擺了個標準完美的軍姿,見君雷臉上的表情不再嚴肅,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翌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但白依諾的心情卻一點也不美麗。
從美國回來的路上她僅僅是擔心著公司的問題,沒想到現(xiàn)在一夜之間竟然要嫁給一個陌生人,連他的為人品性都不清楚。
“小姐請進。”
一名看上去秘書模樣的女人示意白依諾進辦公室。
白依諾猶豫片刻,最后還是走了進去,女秘書出去的時候把門一關,留下她一個人在里面。
一走進辦公室,白依諾開始還以為走錯了,要不是進來的時候門上那赫然的董事長辦公室?guī)讉€大字,她還以為自己是入了奢華的總統(tǒng)套房。
這偌大的空間除了她沒有別人,傳說的董事長何峰并沒有在辦公室。
想想也是,恒通在商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集團,董事長自然是日理萬機的。
環(huán)顧這里面偌大的空間,進門處擺放著一只栩栩如生的美洲豹,在這樣一個辦公室顯得很是突兀,白依諾想象有人初次進來被嚇一跳的窘態(tài),不禁失笑。
再看這里面的裝潢采用的是較奢華高檔的西方風格,所有辦公家具不像是其他有錢人一律用的進口紅木,何峰的辦公家具均是雕龍畫虎的,猙獰的動物雕刻讓人看著有點毛骨悚然。
正常情況下,一般的人都會把辦公環(huán)境裝點的文雅古典,就是簡單點的,也起碼給人一種清新舒適的感覺。
而這個男人絕對是古怪奇特的,說不定還有著不為人知的癖好,例如...
白依諾想到這里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她緩緩的往前走了好幾步,才終于來到最里面的一個房間。
雖然是在同一個辦公室里面,但眼前這里顯然是被另辟出來作為他用的一個空間,或許是她想多了吧,也許這里面是何峰用來打打高爾夫球的地方也說不定。
白依諾停下腳步站在房間外面,小腦袋試探的探了進去,里面意外的一片漆黑,她什么也沒有看到,這讓白依諾剛放下的心重新懸了起來。
怎么那么黑跟這外面的明亮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該不會何峰真的有什么殺人分尸的嗜好吧
“白小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