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天眉頭微不可見的擰了擰,一張俊臉早己變得無比難看。
“喬秘書。”白樂天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喊出了她的名字。
“白總您說。”喬姍姍被現(xiàn)場抓包,坦然得仿佛剛才污蔑自家上司的人不是她一般,笑臉相迎。
“知道找死兩個字怎么寫嗎”
“”
白樂天許是見不得喬姍姍那副從容扯謊的模樣,自從上次的烏龍事件之后,只要是非應酬性質的公辦,去哪兒都會帶著她好讓其鞍前馬后的伺候著。
一整天下來,明明是帶著私心在故意虐她,白樂天卻發(fā)現(xiàn)自己十分暗爽這女人跟在自己身旁的感覺。
晚上,白樂天回到白家老宅。
他平日里很少回來,只在白欽余特意叫他時才會回來一趟。
餐桌上,白欽余眼睛也不抬的看著手中的報紙,淡淡開口道:“你跟葉家那丫頭,準備準備結婚。”
白樂天夾菜的手一頓,隨即若無其事的繼續(xù),“我不同意。”
“這事由不得你”白欽余將手中的杯子砸向他,他沒有閃躲,硬生生的扛了下來,額頭瞬間便一片發(fā)紅。
“你要是不和葉筱墨結婚,公司你就別想要了”
白樂天抬手摸了摸額頭的痛處,輕輕的嘶了一聲,嘴角卻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譏誚開口:“爸,您就算要把公司送給私生子,也找個好點的借口逼婚又逼退位這戲碼可不管用。”
白樂天態(tài)度強硬,寸步不讓。
“逆子”許是沒想到他會這么說,白欽余氣的將碗干脆都砸了過去,這次白樂天躲了開來,瓷器噼里啪啦摔碎了一地。
白樂天頭也沒回,諷刺的嗤笑了一聲甩袖離開了老宅。
一路飆車回到了公寓,不耐煩的扯開了領口處兩顆扣子,露出里面鍛煉有加的胸膛,瞬間,一股香氣突然迎了上來。
再抬眸,墨色中便走出一道窈窕亮麗的艷影,身著寸縷。
吳岐月是近兩年剛火起來的小花,容貌生得清純無比,一雙小鹿般的眼睛里滿是白樂天英俊的模樣。
白樂天多金帥氣,只要抓緊了他,她進入上流社會是遲早的事情
櫻花般的嘴唇親吻上他的喉結,白樂天面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女人,眼前卻鬼使神差地浮現(xiàn)出五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晚,她也是這樣主動的。
喉結不可自抑的動了動,吳岐月以為他有了反應,干脆跨坐在他腰間,兩只細膩的小手熟練的鉆進他的衣服里面。
腦海中喬姍姍的樣子揮之不去,白樂天干脆閉上眼睛任由她的手游走,隨她挑逗。
吳岐月伸手摸進他的褲襠,邊賣力的吻著他的胸膛,靈活的舌頭在胸前打轉,一雙大眼睛濕漉漉的,清純的模樣惹人憐愛。
嘴唇從胸膛上移到他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邊,白樂天睜開雙眸沒有任何情緒的看著天花板,突然覺得一陣厭煩,抬手便將吳岐月一把推開,冷冷道:“滾,沒用的東西。”
連勾引都做不好。
吳岐月摔到一邊,只覺得白樂天今天莫名其妙的,但卻不敢違背他,只好委屈的跑了出去。
房間恢復了靜謐,白樂天點燃了根煙,深深的擰著眉頭,發(fā)覺了自己有些不對勁。
這五年來他時長會想起那女人,自從她出現(xiàn)之后更是拔高了在自己心中的存在感,仿佛無處不在似的。
狠狠的將煙頭戳熄在煙灰缸中,似乎在發(fā)泄某種憤怒。
他怎么能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兩次跟頭
這完全不是他白樂天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