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姐,交給你了。李子夜說道。
嗯。
紅燭點頭,淡淡道,你可以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李子夜給了眼前漢子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旋即離開了房間。
尹匡看出了前者眼神中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不自覺后背一寒。
湖邊,李子夜出了房間后,徑直走來。
小子,不錯嘛,那個匪寇頭子都被你收服了。張邋遢說道。
小意思。李子夜咧嘴笑道。
可問出什么?一旁,秦婀娜問道。
他叫尹匡,是都城尹氏錢莊的人,那熾火鐵精便是他從尹家寶庫中偷出來的。
李子夜如實說道,不過,他也不知道這世間哪有和熾火鐵精相同等級的極陰之物,只是說,尹家有一本《天工要術(shù)》,記載著許多奇珍異寶的信息,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天工要術(shù)?
張邋遢聞言,面露詫異,道,這本殘卷竟然在尹家。
你知道這東西?
這次,輪到李子夜驚訝了,這老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聽過。
張邋遢點頭,道,據(jù)說,寫下這本書的人,是和大商開朝先祖同一個時代的,此人游歷九州,根據(jù)自己的所見所聞,寫下此書,里面記載著很多世人聽都沒有聽過的奇珍異寶和奇聞異事。
這么說來,更要想辦法得到此書了。
李子夜眸中閃過熾熱之色,若能找到和熾火鐵精相同等級的極陰之物,他便能找人鑄造一柄屬于自己的劍。
都城尹家,可不是易于之輩,要進入尹家拿東西,不比進入太學(xué)宮容易多少。張邋遢提醒道。
我知道。
李子夜回過神,笑道,所以,我才要將這個尹匡收為己用,他畢竟是尹家人,對于尹家極為熟悉。
那個女子,會易容之術(shù)?
一旁,秦婀娜似乎猜出了什么,問道。
李子夜面露詫異,旋即點了點頭,道,還是仙子師父最聰明,紅燭姐的確擅長易容之術(shù),我準備將這尹匡改頭換面,送入大商都城,找時機,再送入尹家。
佩服!
張邋遢豎起大拇指,道,你小子,果然一肚子壞水。
多謝夸獎。
李子夜咧嘴笑道。
啊!
就在這時,后方房間內(nèi),響起痛苦的叫喊聲,在這安靜地夜下,如此刺耳。
張邋遢神色一怔,道,不就是易個容嗎,怎么這么大動靜。
李子夜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回答道,這不是擔(dān)心他被人認出來,所以,稍微用了點激烈的手段,讓他的體貌改變的更徹底一些。
張邋遢聞言,神色古怪道,還能變回來嗎?
這看運氣。
李子夜尷尬笑道。
張邋遢幸災(zāi)樂禍一笑,那就是變不回來了?
果然,和這小子合作,隨時都有被賣了的可能,他以后可要更小心了一點。
約么半個時辰后,房門打開,一襲紅衣的紅燭邁步走出。
李子夜見狀,興奮地問道,紅燭姐姐,成功了嗎?
幸不辱使命。
眼看有陌生人在前,紅燭恢復(fù)了恭敬地態(tài)度,行禮道。
紅燭姐,仙子師父和劍癡老前輩都是信得過的人,就不用裝了。
李子夜笑著說道。
紅燭聞言,白了前者一眼,道,不早說,那人疼昏過去了,估計怎么也要三四個時辰才能醒過來。
小丫頭,你的師父是什么人?張邋遢突然開口問道。
紅燭那如同月牙的眼睛一瞇,臉上露出明媚的笑容,道,自學(xué)成才。
呵。
張邋遢淡淡一笑,沒有再多問。
自學(xué)成才,騙鬼呢。
在這世間,精通用毒和易容的人并不多,而且大多在苗疆,不過,這小丫頭的行為舉止和穿著打扮又不像是苗疆之人,著實奇怪。
老張你就別問了,連我問不出來,更何況你了。李子夜說道。
不問了,你們聊吧,我老頭子回去睡了。
張邋遢隨意擺了擺手,旋即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搖搖晃晃朝自己房間走去。
節(jié)制一些,多把精力用在練劍之上。
一旁,秦婀娜開口提醒了一句,旋即也轉(zhuǎn)身離開。
李子夜聞言,神色一怔,很快回過神,很是冤枉地喊道,仙子師父,你誤會了,我。
我什么我。
紅燭沒好氣地打斷前者的話,道,怎么,老娘配不上你還是怎樣,這么著急辯解。
不,不是。
李子夜趕忙搖頭,這是送命題啊,關(guān)鍵他真的什么都沒做過。
小子夜,你是準備要去都城了嗎?
紅燭沒有太過為難身邊少年,轉(zhuǎn)換話題,問道。
這些年,她跟隨樓主東奔西走,多少也能看出李家的一些安排。
雖然李家不愿和都城的勢力牽扯太深,但是,還是已開始在都城內(nèi)布置自己的眼線。
不想去。
李子夜輕嘆道,但是,很可能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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