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就連刀道也不使用,怎么樣”
“那好,再來。”
“體術(shù)奧義天音波。”
“體術(shù)奧義回音擊。”
“喂,你怎么能在樹后面看到我。”新之助的慘叫聲,從不遠處傳來,油女志微苦笑著搖了搖頭,不過,眼中卻是有著隆隆戰(zhàn)意,無論是比拼忍術(shù)還是體術(shù),新之助都被完全壓制,這樣的劫,在他眼中,才能成為同輩之中追趕的對象。
于是,在新之助筋疲力盡的時候,他操控著寄壞蟲,朝著劫沖去。
“來得好。”劫大喝一聲,雖然他看不到油女志微的未來,但新之助,在不久的將來,卻是會死的,死在那有很多忍者戰(zhàn)斗的戰(zhàn)場上,他能夠做的,只能是幫助自己這位伙伴,努力提高自己的實力而已。
時間,悄悄過去,每一日,幾乎都是三個人待在一起修行。
直到九月的來臨,還有兩日就是忍者學(xué)校開學(xué)典禮。
“我回來了。”旗木朔茂,帶著疲憊的腳步推開院門。
“吶,這是有客人嗎”旗木朔茂看了一眼門前的鞋子多上幾雙,但這鞋子的大小,卻是讓他有些疑惑。
“是和劫一起修行的兩位朋友呢,一位是咱們?nèi)鹩按笕说墓有轮€有一位是油女一族的志微。”美惠子上前,接過旗木朔茂手中的白牙之刃和外袍。
“歐多桑。”看到旗木朔茂回來,劫也是顯得很高興。
“哈,劫長高了呢,你們好,新之助、志微。”
“朔茂叔叔。”兩個小子也是顯得狠有禮貌。
“吶,都坐下吧。”朔茂接過妻子遞過來碗筷,“都在聊些什么呢,聽說,你們的修行,可是經(jīng)常用忍術(shù)和體術(shù)對抗呢。”
話匣子一打開,就很難收住,更何況,桌上有新之助這個話癆的家伙。
劫盯著朔茂,一幅畫面,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那仍然是旗木家,明顯蒼老了許多的旗木朔茂,正穿著單薄的開衫跪坐在門前,木門朝著兩側(cè)滑開,他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院子,他的雙手,在一遍一遍擦拭著手中的短刃。
“永別了,劫、卡卡西。”
在嘴里道出一句話后,他猛地將短刃刺入腹中,橫向一拉,他瞳孔猛地睜大,身體重重地栽倒在地,雙目閉合,臉上多出幾分祥和。
“歐多桑”劫突然開口。
斜對面,正和兩個小子交談的旗木朔茂面色一愣,“劫,有事嗎”
“歐多桑這一次任務(wù)完成得很不錯吧。”
旗木朔茂摸了摸后腦勺,“哦,被人安上了一個木葉白牙的名號呢,今后,可不好接那些噗通的任務(wù)了。”
“是怕光是名號就把人嚇跑了嗎”新之助滿臉羨慕地問道。
“嗯,你們?nèi)齻€,也會有那么一天的,不過現(xiàn)在,你們可得好好修行。”
“是。”三人同時應(yīng)聲。
旗木朔茂目光柔和地落到劫的身上,“吶,我在前線作戰(zhàn)的時候,也聽到關(guān)于劫的消息,聽說,你修行得很不錯呢,什么時候,歐多桑,也可以和你切磋一下刀道呢。”
“明天可以嗎”劫猛地抬頭,眼中多了幾分期待。
“明天嗎恩,就明天吧。”旗木朔茂也不愿意拒絕兒子的請求,思考一會兒,也就點頭。
“哇,兩個刀道天才之間的對決呢。”
“是啊,聽說朔茂叔叔這一次回來,就會被提升為暗部隊長了吧。”
“真是厲害,就算是精英上忍,也得在暗部待上好多年,才能成為隊長呢。”
新之助和志微,在旗木朔茂歸來之后,就表現(xiàn)得很不淡定,在他們這個年齡階段,即便是有著超強的戰(zhàn)斗天賦和忍術(shù)天賦,但在心智上,仍然是小孩兒罷了。
劫笑了笑,一口一口扒著飯,接下來,他也就是有意無意地應(yīng)上一句,心思已經(jīng)飄到了明日的對戰(zhàn)練習(xí)上。
夜里,兩父子坐在門前,雙腿踩在小院的平地上。
劫有些羨慕地看著旗木朔茂,“歐多桑這一次回來,氣息不一樣呢。”
“嗯,有什么不一樣呢”朔茂瞇著眼問道。
“應(yīng)該是變得更厲害了。”
朔茂伸手揉了揉劫的頭發(fā),“你這小子,總是用面罩將臉蒙著,一雙眼睛,怎么可能看穿歐多桑的實力。”
“這可說不準哦。”劫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間,在進門之前,他突然回頭,“歐多桑。”
“納尼”
“歐多桑應(yīng)該不會離開我的,是吧。”
朔茂微微一愣,隨后苦笑,“快睡吧,小孩子,別總是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