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米,比主流的手槍殺傷距離還要遠!
陸銘暗暗驚嘆,幸虧自己都是一擊秒殺或者兩擊補殺,否則處理起來絕對麻煩。
“這種殺傷威力已經(jīng)不適合遠距離作戰(zhàn),它比口器還要難以應(yīng)付。”
“不過它在進行噴射之前會將豎口閉合,說明想要完成噴射舉動必須封閉腔內(nèi)空間,促使氣體壓縮。”
“所以只要它的嘴巴無法關(guān)上,所有的攻擊手段都將報廢,接下來就是豪賭,賭我的猜想沒有猜錯!”
丟出這句話,陳海低喝一聲,弓步彈射,架起左臂的十字撐,瞬間逼近鐮梟幼蟲!
鐮梟幼蟲一看敵人自動白給,哪有拒絕的道理,嘶鳴一聲彈出口腔吞向陳海!
只聽一聲鏗鳴,十字撐生生卡住鐮梟幼蟲的巨口,咬,咬不動;放,放不開。
此刻的它就像塞下燈泡糖的人類逗比,豎口再怎么開展也掙脫不掉那個簡易十字撐!
陳海見狀神色一動,全身發(fā)力往前頂送,不但將幼蟲彈出的口腔塞回蟲體,更是頂著幼蟲狠狠的撞在了墻壁之上!
右手的尖利鐵板如刺刀般瘋狂捅入幼蟲的腹部。
一下,兩下,十下,二十下。
終于,在一聲凄厲的啼哭聲后,鐮梟幼蟲全身松垮,不再有半點動靜。
陳海沒有因此放松警惕,而是目視尸體使用采集。
直到看著幼蟲尸體分解消散,他才緩緩松開頂撞的力道,深深的吐了口氣。
面向錄制視角,陳海扔下沾著黃綠黏液的鐵板,卸下綁在手上的簡易十字撐,平靜說道:“雖然捅刺過程比較凌亂,但是最后一下的確刺中了某個硬物,應(yīng)該是異種的弱點所在,類似于某種核心。堅硬程度并不算大,只要能碰到,一般利刃都能輕易貫穿。”
一邊說著,陳海一邊將鏡頭拉回。
鏡頭中的他臉上還沾著鐮梟幼蟲的綠色體液。
他也沒太講究,繼續(xù)說道,“接下來是戰(zhàn)斗總結(jié)。”
“總結(jié)之前先說一個剛剛獲取的信息。”
“采集的時候,提示會顯示采集目標(biāo)的名稱。”
“因此得知了蛆蟲異種的全名。”
“鐮梟幼蟲。”
“鐮刀的鐮,梟雄的梟。”
“命名與利器有關(guān),恐怕具備強大的切割能力。”
“不過各位不要焦慮,或者說這份焦慮對于現(xiàn)在的你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連幼蟲這關(guān)都過不去,也就無所謂后面的成蟲具備怎樣的攻擊性。”
“所以為了能讓這份焦慮變得有用,大家都要努力生存下去。”
思維清晰,條理清晰,話很直接,但是簡明扼要,還能升華主題。
陸銘覺得特種部隊的軍人似乎低估他了,至少得是隊長或者教官級別。
“重新回到擊殺總結(jié)。”
“狂化前,幼蟲十分笨重,反應(yīng)還很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