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著眼睛,故作鄙視狀。
“一定是的,肯定是的。”木檸也附和道。她是青島的閨女,有著鄰家女孩兒般的文靜。
“那,既然這樣,咱們還等什么,一起上呀”沒想到連那個(gè)河北來的丫頭古曼也湊起熱鬧。這丫頭,眼睛大大的,卻耷拉著;鼓鼓的小嘴兒,往上翹,看上去活像個(gè)受氣包,很是讓人憐愛。
我還沒來得及逃跑,這些家伙便將我摁在床上,扒掉了我的上衣。一扒,她們立刻驚叫了起來。
“我的媽呀,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李亞男尖叫道。
“有c吧”
“我看有d吧”
“d有這么大嗎”
我暈倒了,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幾個(gè)丫頭正要伸出魔爪驗(yàn)貨。我趕緊扯了毯子,將身體裹了個(gè)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喂,你們可別耍流氓啊”我喊道。
“乖乖,我們幾個(gè)加起來也沒這么大吧”傅蕾帶著極度羨慕的口吻說道,似乎在抗議上天的不公平。
“喂,你們幾個(gè)母色狼,說得還真是夸張吶”我又緊了緊捂在身上的毯子。
“哎,讓我們戳一戳,要是軟的,那就是真的;要是硬的,那肯定就是隆的。”李亞男這丫頭,真會(huì)出餿主意。
“我看啊,不是我的大,而是你們的太小。”被這幾個(gè)丫頭帶動(dòng),我也流氓了起來。
“喂,姐妹們,現(xiàn)在有異類在我們寢室,我們?cè)撛趺崔k”木檸高喊起來。
“嗯,去偽存真,打倒異類”那爺們兒似的江西丫頭柳茹也開始起哄。
“哼哼哼哼哼哼”
一看這勢頭,我趕緊使命地拽緊毯子,那群瘋丫頭轟地全都?jí)旱轿掖采蟻砹私5奶炜蘸芩{(lán),即使夜幕深沉,仍然抹不去那湛藍(lán)的顏色。就像心靈深處潛藏的天真,不管歲月如何催人老,那份童真還始終保留。我躺在床上,竟然睡意全無,腦子里漫無邊際地想著過去,想著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