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根看看沒事,就要告辭:“落羽,我去找徐靜初聊聊!”</p>
云落羽見林水根坐了沒多久就要走,有些戀戀不舍,卻是違心地詢問:“哥,你跟我姐結(jié)婚,還好吧?”</p>
林水根呵呵一笑:“這有什么不好的?你姐的脾氣,你還不知道?”</p>
“真羨慕她……”云落羽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林水根一看不妙,趕緊走人,便來到了徐靜初的辦公室。</p>
徐靜初十分的欣喜:“林哥,您可來了,我正要找您啊?”</p>
林水根有些不解:“我又不是公司的老總,你找我干什么?”</p>
徐靜初趕緊解釋:“林哥,是這樣的:我是學(xué)國際金融的,對國際金融平時很關(guān)注;最近有一個新聞,您大概也知道,就是西丑國正在做空南漳國,我們?nèi)羰歉L(fēng),說不定能大賺一筆!”</p>
對于西丑對南漳國虎視眈眈,林水根是知道的,但不太關(guān)心金融上的事情;這件事的起因是,我國在南漳國,要修一條運河,來牽制沉香國;這必然就損害了西丑國的巨大利益,一旦運河暢通,西丑牽制我國水上通道就難了。</p>
林水根一聽,頓時感覺到徐靜初的判斷失誤。</p>
“靜初,看來你對國際形勢,沒有剖析到根本啊,西丑做空南漳國,沉香國更是虎視眈眈,你以為西丑國的做空會成功,那就錯了!”</p>
徐靜初大惑不解:“林哥,小小的南漳國,怎么能抵抗得了丑爾街?那可全是超級國際大資本啊?肯定會做空成功!”</p>
林水根聽完,呵呵一笑:“靜初,你這么認為的話,今后想在國際金融爭霸中賺取差價,那你就大錯特錯,會虧得一塌糊涂!”</p>
“為什么?”徐靜初一聽,嚇壞了。</p>
林水根替她分析:“靜初,你只是看到了南漳國與西丑國的經(jīng)濟懸殊,卻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東方大國的干預(yù);只要東方大國出手,丑爾街的做空,肯定會一敗涂地!”</p>
徐靜初聽完,沉思了一會,終于明白過來:“林哥,是我錯了,您說得有道理,這個生意不做也罷!”</p>
林水根笑笑:“假如我們做了,假如我們成功了,會有多大的收益?”</p>
徐靜初一愣:“林哥,您真的想做?加入我們成功了,只要用五十倍的杠桿,投入一百億美元做底,至少有五倍的收益!”</p>
林水根笑了:“那就做一回,我現(xiàn)在急需用錢!”</p>
“啊?真做啊?那我請示一下云總,這是您建議的,她應(yīng)該會同意!”</p>
林水根狡黠地笑笑:“你跟云落羽請示是可以,但必須我親自來操作,我可以跟云落羽對賭;我輸了,我會想辦法還上這個錢,但如果我贏了,賺取的利潤,必須全部投資在織帛縣,你就這樣跟她說!”</p>
徐靜初一聽,撲哧一笑:“林哥,您這哪里是對賭啊,您太吃虧了吧?若是我,虧了堵上窟窿,那賺了就該對半分才是!”</p>
林水根哈哈大笑:“小徐,你以為我還是商人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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