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使了使眼色,眼前的這位郡主可是皇上的心尖子,以后說話辦事可要長點心嘍。
大總管畢江高聲宣讀道,“玉龍郡主聽封,郡主德才兼?zhèn)渎敾圻^人且深的圣心,今特封為越騎校尉,受命于蕓王帳下,欽此”。
“臣領(lǐng)旨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第五繁熙跪地恭敬的領(lǐng)旨謝恩。
她此刻的心情極為明朗,沒有開始的陰霾,也許是因為這里有她熟悉的宮殿,或是她真心的想要為朝廷,為了自己和國家出一份力,最后也為了這皇室的威嚴(yán)而戰(zhàn)。
蕓王此時開心的合不攏嘴,這可是朝廷二品大元才有的殊榮,自家女兒還沒有建功立業(yè)就有此殊榮真是太榮耀了有木有。
這些朝臣有的人是敢怒不敢言,比如皇太女一派的人,在比如二皇女手下的人,或是四皇女身邊的親信,這些人表面沒有表露出來,其實她們內(nèi)心可是謹(jǐn)慎的防備,各為其主真是麻煩。
女皇此刻悠悠的開口道,“昨日蕓王上奏,宇文與百里兩國暗中勾結(jié)想要進犯我國,眾卿可有良策呀?”話落,她審視的望著眼前這些低眉順目的朝臣,想聽聽她們有何高見。
首先站出來的便是秦江,她跟隨蕓王帳下南征北戰(zhàn)多年,與蕓王是出生入死的好姐妹,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大將軍,但她仍然會念及舊情,覺得自己無論何時何地都是蕓王身邊有利的支持者。
“起奏陛下,臣認(rèn)為,我們可以先發(fā)制敵,應(yīng)戰(zhàn)便是。”秦江豪氣的道。
“喔,秦將軍果真喜歡殺戮呀?”此時尚書令林珍輕蔑的道。她是二皇女第五子桑黨羽之一,自是要將挑撥離間進行到底。
“秦將軍本是武將出身,主戰(zhàn)有何不可?”太女少師古鳳上前道。她是皇太女的門徒,一直想要拉攏秦將軍,所以現(xiàn)在自是要站出來表示一下。
“秦將軍的提議可行也不可行?”這時候中書令徐菲言道。此人是中立之人,沒有黨派的牽扯,所以她自是不會向她人示好也不會忌諱與誰。
“徐大人此話怎么講?”中書侍郎梁媛笑著道,這位是四皇女一派的中流砥柱,她們這些各派的黨羽挺身而出無非是為自家主子掙得一席之地而已。
女皇自是清楚這些人的出處,她也懶得理會,由著她們?nèi)ヴ[去爭辯,原因很簡單歷朝歷代都有黨派之爭,她覺得只要把控得當(dāng)也是一件好事。
蕓王自是不用多說,她是皇親國戚守護第五江山那是她分內(nèi)之事,所以其她黨派自是想要拉攏與她,無論日后哪位儲君登基,這位“常勝將軍”都是她們手中厲害的法寶。
“啟稟陛下,臣認(rèn)為我國不可出兵,需使用其它策略方為上策”。第五繁熙實在聽不下去這些老女人們之間的明爭暗斗,站出來啟奏道。
女皇聞言,笑的很有深意的道,“熙兒,你有何高見?說來聽聽”。
眾人聞言,將目光全都投向這個未成年的黃毛丫頭身上,有詫異,有不解,有輕蔑,種種匯集在一起便是三個字,‘不相信’。
眾臣看到女皇那副神情后心中難免有些拿不定主意,眼前這位郡主是否真如傳聞所說德才兼?zhèn)渎敾圻^人呢?多數(shù)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露出迷之微笑。
“回陛下話,臣認(rèn)為,依照我國目前的勢力出兵攻打宇文、百里兩國絕對不成問題,但是你們要想想如果發(fā)生戰(zhàn)爭,百姓受苦,國之經(jīng)濟需要多少時日才可恢復(fù),所以依臣所見,我們可以使用緩和之計。”第五繁熙笑笑道。
“繼續(xù)…”女皇發(fā)話道。
“依照臣分析,宇文國的實力遠(yuǎn)遠(yuǎn)高出百里國,如果我們先行拿下宇文國勢必狠狠地震懾了百里國,所以我們可以先行使宇文國打探一下她們的底細(xì)而后找出破綻一一擊破。”第五繁熙頭頭是道分析利弊。
眾人聞言覺得甚有道理,這個年輕人很有思想,不動一兵一卒便可取勝,真是一劑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