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只是一剎那的事情,深諳變臉技巧的太子,很快就收斂了多余的情緒。他難過的說:“七液果樹被人挖走了。”
君莫輕瞪圓了眼睛,很是吃驚的模樣,“怎么會這樣父親下的符咒那么厲害,誰能破開再說了,太子府守衛(wèi)森嚴(yán),誰能輕易將七液果樹帶走”
太子沉聲道:“我也猜想不到,就連你的父親都說破陣之人,手法精妙,在陣法上的修為很有可能在他之上。”
君莫輕滿臉詫異,“可父親是我們景國的第一符師,在符咒和符陣的造詣上,我國應(yīng)該沒誰比父親更厲害吧難道是別國的人做的”
太子假裝憂傷的和君莫輕東拉西扯,兩人各懷鬼胎,說話皆滴水不漏。
見探聽不出什么,太子便告辭了。
出了君家,太子有些好笑的搖搖頭。他怎么會覺得真是君莫輕將破解符陣的方法告訴了別人君莫輕如何會知道破陣之法
要知道那可是君家家主設(shè)下的符陣,君莫輕要是能夠輕易破解,那她豈不是比君家家主還厲害他真是氣壞了,才會覺得是君莫輕做的。
中午時分,君玉然來到了君莫輕的院落,“姐姐,今日三皇子要回來了。”
“哦。”君莫輕點了點頭,臉上沒有其他的情緒。
君玉然撇撇嘴,心想著:也不知君莫輕的身體里,裝著一個怎樣的老怪物。如若不然,怎么會一直鎮(zhèn)定如斯。
“姐姐您是三皇子的未婚妻,待會兒可是要去迎三皇子的。”
君莫輕冷然道:“這種常識,不用你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