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未大亮,君莫輕就已經(jīng)醒來,在院子里修煉了。
此時,天空還是霧蒙蒙的模樣,空氣中帶著清晨的涼意。可是在院子里鍛煉身體的君莫輕,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
等到天大亮,溫暖的陽光灑落在地面,君莫輕已經(jīng)完成了她的晨練。她現(xiàn)在這具身體素質(zhì)太差了,必須要勤學(xué)苦練才能有所作為。
身上有汗黏糊糊的,君莫輕洗了澡,換了身衣服,才不慌不忙的吃起珠云送來的早餐。
悠閑的吃完早餐,君莫輕走出房間,正準(zhǔn)備去家中的寶庫找點自己需要的東西,卻見一個男人走向自己的院落。
那是一個長相頗為出眾的男人,一身月牙白的長袍,將人襯得豐神俊朗。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那雙能將人醉倒的眸子,眸中漾著無限溫柔的波光。
可惜,君莫輕對這個皮相上等的男人沒有半點好感,因為他正是把原主當(dāng)猴耍的太子爺景炎。君莫輕已經(jīng)先入為主的,給這個男人貼上了渣男的標(biāo)簽。
本想將目光移開,正當(dāng)此時,君莫輕感覺到暗中有一束目光正看著自己。她能夠感受到,那束目光是從景炎身后傳來的,但是景炎的身后什么都沒有。
她沒有看到,卻不代表景炎的身后沒有人,因為她知道這世上是存在隱身這一說的。她自己便懂畫隱身符,貼上隱身符后,常人看不到她的存在。
只是她現(xiàn)在靈力太低,沒有辦法畫出隱身符這種高級符咒。
“輕兒,你近來可好”景炎還以為君莫輕在看自己,他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別叫得那么親熱,咱倆不熟。”君莫輕雖然覺得有人在跟蹤景炎,但景炎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她才懶得理會。
景炎還是頭一回見到君莫輕這樣冷淡的模樣,以前的君莫輕總是唯唯諾諾的,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他經(jīng)常看到的不是她的臉,而是她烏黑的發(fā)。
這下她抬頭正視他,半點不露怯,他不由自主的打量起她的衣著相貌來。
君莫輕容貌極美,如若不然,他見了原主那倒胃口的脾性,怕是連逢場作戲的心思都沒有的。現(xiàn)在的她還是當(dāng)初那傾國傾城的模樣,只是氣質(zhì)一變,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今天她只是穿了一身簡單素凈的藕荷色上衣,著了一身碧色長裙,這樣搭配起來叫人仿若看到了初春時動人的景致,只覺得舒心極了。未施粉黛的臉,更是叫人覺得賞心悅目,美目流盼間,流露出一種難以言明的惑人風(fēng)韻。
“輕兒莫不是怪我許久未來見你”景炎風(fēng)度翩翩的笑了笑,手親昵的搭向君莫輕的肩膀。
君莫輕不動聲色的避開,景炎只以為她是在欲擒故縱,便沒有收手,反而有伸手要將君莫輕輕擁入懷的打算。
君莫輕正思考著要給景炎一巴掌,還是給景炎的子孫根一腳的時候。景炎突然摔倒
在了地上,摔的姿態(tài)還不怎么雅觀,簡直可以用摔了個狗吃屎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