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柏川走了,安佩英這才搬過一旁的凳子。坐在蘇漣韻面前,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語氣溫柔道:“女兒長大了啊。”說完便只慈愛的看著蘇漣韻,不再說其他的話。
知女莫若母,她知道如果再說下去的話,怕是只會讓蘇漣韻有些惱羞成怒了,那可就不太美了。所以只說了這一句,便不再提。只又岔開話題似的聊起這兩天她和蘇柏川在法佛寺的各種際遇,討論僧人們與她講述的種種佛法。
蘇漣韻只微笑的聽著,既不打斷也沒有露出一絲不耐煩的表情。畢竟在她現(xiàn)在看來,沒有什么比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說幾句話更為重要的了。
母女二人正聊的歡快時,梨木卻氣喘吁吁的跑進來道:“小姐,夫人。宮里似乎來人了,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還請小姐早些做好準(zhǔn)備。”
蘇漣韻只楞了一瞬間,便趕忙起身去換好了衣服。體態(tài)端正,站的筆直,只等待著接下來的太監(jiān)傳話。
安佩英見她似乎很是緊張的樣子不由掩唇笑了笑,順便走上前去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何必這么緊張的樣子,皇后娘娘你又不是沒見過。莫嚇到自己了就好。”
是啊,她現(xiàn)在何必去緊張和害怕什么。蘇漣韻的身體不禁一下子放松了下來。倒不是因為安佩英的話,畢竟安佩英和當(dāng)今的皇后高舞蝶在閨中就是頂好的手帕交,而且她自幼就隨安佩英進宮拜會過幾次,對待她倒是極為隨和的。不過蘇漣韻對待高皇后還是有一絲的拘謹在內(nèi),不為別的。只因高皇后雖已位居皇后之首,可惜至今膝下無子,所以便把她自己的那一番母愛皆投給了她哥哥的兒子,也就是靖安侯府的小侯爺,段宸軒身上。
所以她自會一提到皇后娘娘的時候不由得的就身體繃的筆直,畢竟前世一直是把高皇后當(dāng)未來婆婆似的討好。現(xiàn)在前塵皆過,倒也不必那么認真了。蘇漣韻只神游著,那太監(jiān)卻已不知何時來到了屋外。蘇漣韻回神,跪地行了個大禮道:“臣女接皇后娘娘懿旨。”
那太監(jiān)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蘇漣韻,眼神不細微處閃過一絲贊許。到底不虧是大家閨秀的,禮儀的周到和服飾的穿搭倒是一絲毛病都挑不出的。
蘇漣韻雖剛剛有些神游,但此刻也已經(jīng)完全回了神,仔細聆聽著前面這太監(jiān)所說的話。大體意思也就是說特念她身體不適,所以賜她近日都可以不去上書房聽課的這個機會,待身子養(yǎng)好了再去也無礙。另外賞了一大堆的人參啊燕窩啊之類的,只要是能滋補身體的東西怕是一樣也沒落下。說是希望她可以徹底好起來,切莫留下什么病根之類的。
聽那太監(jiān)已經(jīng)念完。蘇漣韻這才徐徐起身,語氣恭敬道:“臣女謝皇后娘娘賞賜,不勝感激。”
安佩英也早已在聽到梨木傳話來說宮里來人的時候,便差人準(zhǔn)備了個紅包。此刻走上前去,笑容和煦道:“勞煩公公跑這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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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說完便把那包好的紅包往那太監(jiān)手里一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