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yī)學(xué)的角度說,脖子上的動脈猶豫過于粗大,而皮膚又過于稀薄,很容易受損。而過度的吻會產(chǎn)生血栓,血栓會隨著血液流動,不管去到腦部還是心臟,都是致命的。沉魚其實也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露在外面的吻痕讓她不能接受。現(xiàn)在又是夏季,不能涂太厚的粉,所以,她只能在這個男人身上下功夫了。“你干什么”察覺到男人動機(jī)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沉魚已經(jīng)被顧傾城給拽到了墻邊,然后就看見男人俯下首來,在她的脖子上又狠狠地嘬-吸了幾口,像是故意一般。沉魚想要反抗,卻被男人死死地釘在了墻上,動彈不得。小莊正打算上來收拾房間,卻好死不死地撞見了這么一幕,立刻慌張地捂住了雙眼。“我我什么也沒看見,你們繼續(xù)”這一刻,沉魚想死的心都有了顧傾城的眸底不見絲毫情欲,溫?zé)岬臍庀姙⒃谂说哪樕希曇舄q如跌入冰窟。“既然這么怕死,為何還要嫁進(jìn)來想必你也已經(jīng)知道了,顧家的媳婦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你若不想死,就趁早滾”沉魚的心咯噔一下,身體緊繃著。顧傾城緩緩地站直身子,一雙如深潭般的眼睛像是帶著某種威懾力,一瞬不瞬地盯著身前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才轉(zhuǎn)身下了樓。沉魚的肩膀一垮,差點就著墻壁滑坐下去。這些年來,但凡嫁進(jìn)顧家的女人不是死的死就是瘋的瘋,就連顧傾城的小妹如今也成了寡婦,一個人帶著女兒住在娘家討生活。她壓根就不相信什么牛鬼蛇神之說,但事實卻是令人唏噓的。顧家傳說中的詛咒,當(dāng)真會在她身上也應(yīng)驗嗎沉魚沒有下樓吃飯,也沒那個心情。慕韶給她打來了電話,她猶豫過后還是接了。“施施。”一個情意綿綿卻略帶無力的嗓音讓沉魚的眼眶瞬間就紅了。這個小名也是他給自己取的,取自有沉魚之貌的西施。“你好好養(yǎng)傷,以后拍戲的時候,注意安全。”沉魚沉默了幾秒,這才低聲叮囑道。“施施,我想你。”慕韶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沉魚聞言,心微微一澀。“慕韶,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不愛他”慕韶指控地?zé)o比的篤定。“你不是我,又怎會知道我不愛他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顧太太了,過去的事兒就讓它過去吧”沉魚沒等慕韶再開口,直接掛了電話。深呼吸了兩口氣,仰著腦袋,最終還是將眼淚給逼回了眼眶。突然,腹部傳來一陣絞痛。沉魚手扶著桌沿,表情痛苦地蹲在了地上,直到下身有股熱流涌出沉魚進(jìn)了洗手間,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這是來大姨媽了。每次大姨媽一光顧,她整個人就會變得格外的浮躁,腰酸背痛的,很是難捱。一連幾天,顧傾城都沒再回來,沉魚也樂得自在。只是,大姨媽只露了一面,便又沒了蹤影,這讓她突然多了絲擔(dān)憂。胡思亂想了一整天,最后還是去了附近的一家藥店,買了一盒驗孕棒回來,鬼鬼祟祟地躲進(jìn)洗手間,心里祈禱著千萬不要是她想的那樣。可是,驗?zāi)蚝蟮慕Y(jié)果卻是兩道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