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孩童時的心愛玩具、少年時的參賽名額,到此刻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女人!
只因為他不會討喜,生性內(nèi)向,就該被無視被偏心嗎?
要知道,如果不是談?wù)菜较碌膸椭质细揪筒豢赡苡写钌险劶业臋C會。
談亦禮更不會認(rèn)識林聽!
原本這一切就都是錯的。
如今也不過是撥亂反正而已!
“雖然說這話不中聽,但突逢這一遭,我覺得就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談?wù)矝]答他的話。
只重新奪過酒瓶,繼續(xù)倒?jié)M。
靳淮之氣他不爭,干脆用激將法,“你搶酒瓶有什么用啊?你搶女人啊!”
一杯烈酒仰頭而盡,酒杯重重落回桌子上。
談?wù)蔡鹧劬Γ埔馊腠[著幾分病態(tài)的偏執(zhí)。
一開口,嗓子啞得好似被砂礫摩挲過,“我跟她睡過了。”
“啥?”
這回輪到靳淮之傻了,“誰?”
“林聽。”
“……”
“我媽不讓她見亦禮,她就謊稱自己懷孕了。”
靳淮之是個聰明的,余下的話也不用談?wù)苍僬归_了講。
他扶住一旁的椅背,舔了舔下唇,“嚯……去父留子,好刺激啊!”
這種背德感,真讓人血脈都忍不住上躥下跳。
“那你還喝什么酒?備孕的人不能碰酒精!我還想要個健康的大侄子呢!”
“可她今天又想結(jié)束了,我不能逼她。”
談?wù)膊辉敢饣丶遥褪遣幌霃拇丝痰酵砩鲜c之中的這段時間,一個人等下去。
他等太久了,他怕了。
如果十點她沒來,他甚至擔(dān)心自己會去敲她的門,把她強行按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