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不知道這個決定是梁季琴交代的,還是談?wù)沧约旱囊馑肌?
但她知道,現(xiàn)在只有服從和少生事,才能留在談家。
“去哪。”
上了車,林聽就直接坐在了后排,規(guī)規(guī)矩矩的。
聽到聲音,她低低的道,“醫(yī)院。”
坐在駕駛位上的談?wù)彩鞘裁幢砬椋床灰姡傆X得聽到自己的答案后,車里的氣溫驟然下降了好幾度,有些莫名襲來的冷意。
他再沒開口,將人送到醫(yī)院后就離開了。
林聽手里攥緊包包的肩帶,朝著談亦禮的高級護理病房走去,步履有些急亂。
這條路她算熟的。
在此之前,她來過很多次試圖見一面談亦禮,可都被人拒之門外,所以再走這條路,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陰影。
“林聽,登完記了?”
她一路暢通的到了病房門口,這才敢暗暗松口氣。
林聽知道,以后……應(yīng)該也不會再有人攔著自己了,可以隨時隨地都來看談亦禮。
“嗯。”她走進去,對梁季琴笑笑,“阿姨,您回去休息吧,我來照顧他就好。”
“不急!正好現(xiàn)在病房沒別人,我有些話,想單獨和你說。”
梁季琴起身,緩步走到林聽的面前,口吻稍帶長輩的威嚴,聽起來更像在訓話。
“既然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你往后就要恪守自己的已婚身份!即使……亦禮這輩子真的無法再蘇醒,你也得守他一輩子,別給我動任何歪心思!一旦被我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我可絕不輕饒!”
對于這個兒媳,梁季琴本身一直就不看好。
他們林家雖然最近幾年突然接到了幾個大項目,有起來的勢頭,但對百年基業(yè)的談家來說,其實不算門當戶對!
再加上林聽父母又是離異的,母親重病,父親早已另娶,她也就勉強算是林家女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