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林聽和談亦禮交往的兩年多,早就已經(jīng)……
“不用管我,你快……快點結(jié)束!”
林聽對這事兒沒經(jīng)驗,她只想著現(xiàn)在反正做都做了,沒有回頭路,她再痛都得忍住。
只要能懷孕,只要有個談家的孩子,就什么都可以解決了!
身上的男人臉色一黑,鉗住她腰肢的大手使了力,將人重重拉向自己的同時,再嚙咬她的唇瓣。
“啊,唔!”
縱使嘴已經(jīng)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林聽還是免不得一聲慘叫。
“輕,輕點……我會死的……”
她真的有種自己今天會死在他床上的感覺!
“死不了,忍著。”談?wù)灿鼥V隱約的月光看向身下的女人,用指腹輕輕的將她眼尾的淚珠擦掉,“這樣容易懷上。”
林聽都不知道自己被他翻來覆去的要了多少次,后面的記憶已經(jīng)全都斷了片兒,只剩下疼的感知,和被晃得頭暈。
終于,在天快亮起來的時候,談?wù)矊⑺謇砗茫缓笙崎_被子把人裹進(jìn)去。
他自己沒有睡,而是重新穿好墨色睡袍走到落地窗邊,用虎口攏著火機(jī),點燃了一根煙,偏過俊臉吸了口。
在沒開燈的臥室里,只有一抹猩紅,明明滅滅著。
直到捏著香煙的手快要被灼傷的時候,談?wù)膊旁跓熁腋桌锇鸦鸢礌a,視線落到臥室里那兩個大的黑色行李箱上。
他本打算離開江昭市的。
在他們的婚禮后。
而現(xiàn)在,似乎這行李箱用不到了。
談?wù)策~開長腿走回到床邊,將縮成一團(tuán)的女人攬進(jìn)懷里。
她睡的很不安穩(wěn),小手緊緊攥著男人的衣角,似乎在呢喃什么。
他靠近了聽,原來是在喚人的名字。
“亦禮……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