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wù)残褧r,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因為他這種有潔癖的人,對于周圍環(huán)境,陳設(shè),甚至空氣中的氣味,都是很敏感的!
“這是……哪里……”
聽到他的聲音,靳淮之立刻掛斷電話,走回病床邊。
“政聿,你醒啦!”
“這是,哪里……”
談?wù)膊皇禽p易能被人帶跑話題的。
他很堅持。
靳淮之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有些心虛的撥了下頭發(fā),“醫(yī)院啊,即將要給你做移植手術(shù)的醫(yī)院!”
“回去。”
“……”
見靳淮之不動,談?wù)仓苯泳鸵约浩鹕怼?
他的手背上有幾個注射液的針頭,因為動作牽扯,都搖搖欲墜的。
靳淮之被嚇到了,趕緊伸手去阻攔,“你干什么啊?你現(xiàn)在這么虛弱,不能動的!”
“我要回去。”
即使嗓音已經(jīng)辨不出冷淡了,只剩下微弱的聲量,談?wù)惨惨琅f是固執(zhí)的。
他得回去,等林聽。
“你回去干什么啊?”
“林聽,她會來。”
“……”
靳淮之其實挺好奇的。
談?wù)埠土致牭倪@一對,從他了解開始,好像就沒有過幾天消停甜蜜的日子。
也不知道這感情基礎(chǔ)都是從哪里來的,偏偏,他們互相都是那么的信任對方,一個真的不遠萬里跑過來,一個堅信她會來,偏執(zhí)得讓旁人覺得可怕。
可……
“政聿,你怎么就不能接受,林聽她心里其實不愛你這件事呢?就算她對你,有那么一點點心思,但也肯定是不如對談亦禮的多!要不然,她為什么會在你病重的時候,兩次跑回談亦禮身邊去?”
即使靳淮之說了這么多。
談?wù)捕际峭耆粸樗鶆拥臓顟B(tài),他像聽不見一樣。
自己給大腦的唯一指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