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面那根草吐出之際,楚離瀟人已飄出,無形靈力化鼓,身影極似清風(fēng)鬼魅般,幾個(gè)縱躍跳下了山峰,那道白衫身影已離開峰巒,向著離他最近的城鎮(zhèn)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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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余,峰巒腳下,僻靜小城。
楚離瀟是采花賊,可他不是強(qiáng)盜,自然不會(huì)做真正傷天害理的事,他所尋找姑娘的做法,有些像是前世的...約pao。可能說法不雅,不過都是你情我愿。
來到一家茶樓,靠窗位置,那雙狹長雙目微微泛著幾分懶散,掃量著街面上來去的身影,只不過那其中走過的女子實(shí)在是入不過眼,有些生得看起來倒似比男人還要彪悍,就算有一些吸引人的,那歲數(shù)也只妙齡,一般來說,楚離瀟也不太想對那些女孩兒下手。
完事以后,他倒可以逃之夭夭,可那些女孩兒卻終歸要傷心難過。
若非忍耐不住,一般來說,他都會(huì)找一些少婦,去博取她們的芳心,來一個(gè)花好月圓。
“唉...在這邊陲小鎮(zhèn)上,果然沒什么氣質(zhì)絕佳的女子了嗎...”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過也都是些胭脂俗粉,令得楚離瀟心中也有些感嘆,他收回目光,也是收起了心里的一些歪念。
心想權(quán)且在這里暫住一晚,明日再到其他地方游山訪人也不算遲。
“這位客官,您要點(diǎn)一些什么”
如此心中思沉之時(shí),不遠(yuǎn)處那小二的聲音忽然傳來,隨即一道極舒服的女子聲音,傳進(jìn)了楚南瀟耳朵里。
“一杯涼茶,一碟茴香豆,再來一盤靈兔花生肉。”
這道女子的聲音,似略微帶著幾分疲倦,不似少女那般稚嫩青澀,卻是更加有一種魅意。
好奇之中,楚南瀟側(cè)目望過去,只見在他的鄰桌,竟不知何時(shí)已走上來一位黃杉的女子,看那女子穿扮,自然不像是少女,但她面容勝雪,淡淡含倦的那雙眼睛,還有那隱有胭脂淡妝的容顏,卻更無形中有一種誘惑力。
那纖細(xì)宛若無骨的腰肢,更是平添著她的一番美。
少婦紅杏,傳出去自然不是什么好事,可只要不傳出風(fēng)聲,大不了,也就是給某位仁兄腦袋上添一抹綠色而已,而且若真的被楚離瀟搞定,你情我愿,那可就怨不得他了。
眼中有了焦距,楚離瀟臉上也似帶著幾分歡喜,他整了整衣衫,又將身后長發(fā)捋了捋,看起來更加瀟灑整潔一些,這才來到那位女子面前,向著她微微一笑,道:
“這位姑娘,我看地上有一根簪子,是不是你掉的”
那女子一愣,向楚離瀟望過來時(shí),面色有些不善,隨即她低頭一看,卻哪有什么簪子,不由得眉上更是皺起幾分。
那白袖輕揮間,楚離瀟已從筷筒中抽出一根筷子,無形靈力在竹筷上迅速作用,以他磅礴的修為,直接將那竹筷削平,修長的手,在從衣袖中抬起時(shí),已多了一根竹簪子,望向那女子,面上含笑。
這竹簪子自然沒什么特別的,上面珠花也無,品質(zhì)又差,但以他靈力化出來,卻又似隱隱蘊(yùn)含著一些奇異波動(dòng)。
這位女子看他臉上那討好一樣的笑臉,先是冷笑兩聲,也不答話,對他來個(gè)視若不見。
這是常事,畢竟勾搭少婦總有失敗的時(shí)候不是,那么貌美的潘金蓮妹妹施展美人計(jì),都有武松不上當(dāng),楚離瀟的美男計(jì),想要對這位已過了少女年紀(jì)的人使,自然不會(huì)特別管用。
看到那女子的冷笑,楚離瀟卻似混不在意,含著笑容,將那根竹簪放下以后,便及又回到原處,看起來倒一點(diǎn)也不著急。
那女子頗覺有一些奇怪,剛才見他一臉色相,不過是憑著那副皮囊想要勾搭自己罷了,可是如今卻又坐回去,渾似沒事人的樣子。
但凡女子,自然都會(huì)喜歡自己被人追捧的,冷臉對待輕薄之徒是一回事,可心里也會(huì)隱隱覺得定是自己魅力使然,況且楚離瀟的長相...很英俊。
如此一熱一冷的交替,自然也讓那女子有些詫異,她柳眉一皺,朝著楚離瀟哼了一聲,神色頗有些冰冷了,那根竹簪自然也被她掰斷,隨手丟到了地上。
“唉...”望著那根也算自己辛苦制作出來的拙作被如此掰斷,楚離瀟也不免嘆息一聲,搖了搖頭,卻還是沒有說話。
等到那女子吃完,那一雙眸子朝他怒瞪一眼,隨即下了樓,他這才面帶輕笑,望著樓下那道柔風(fēng)拂柳而又充滿魅意的身影,白衫一晃,青天白日下,已消失在茶樓里面。
除了在他桌上,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放著一錠雪花錢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