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童詩悅一愣,不自覺抬手捂住了側(cè)臉。
“好像有點腫”
凌戰(zhàn)這句話雖然是問童詩悅的,余光卻一直盯著楚御那邊,果不出他所料,他話還沒說完,坐在對面沙發(fā)上的男人就唰地站了起來,接著幾步跨到童詩悅身前,抓住她捂臉的手拉開。
“誰干的”
半晌,楚御危險地瞇起雙眼。
女孩臉上有一個通紅的五指印,明顯是遭人掌摑過,力氣還不小,即使涂了粉底畫了腮紅,也還能隱約看出其形狀來。
面對詢問,童詩悅沉默不語。
如果是過去,如果是這種種事情都還沒發(fā)生過的時候,她當然不會有任何顧忌地去向父母或者羅斌撒嬌告狀,告訴他們有人欺負她,讓他們替她出頭。
但現(xiàn)在,她卻沒有了這樣的勇氣。
她能相信楚御么
在他整整一個禮拜對她視若無睹之后。
況且若要深究起來,她臉上挨的這一耳光,也是由于他的原因,如果她說了而他又無作為,再傳到那些女傭耳中,以后她的日子豈不是更加難過
楚御見她遲遲不吭氣,忍不住低咒一聲,接著忽然放開她,一把撈起搭在衣架上的外套,拉開門就撞了出去。
只留下一句話在包房里回響:“凌戰(zhàn),帶她去醫(yī)院”
眾女不禁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為何楚御會一反常態(tài)。
芳芳看向凌戰(zhàn):“凌少,楚總他”
“你們啊,眼神還是差了一點。”凌戰(zhàn)捏著她的下巴偷了個香,放開站起身來:“好了,我們走了,美女們咱下回見,到時候可別忘記我。”
“我們哪敢呀,倒是凌少,別忘記我們姐妹就好。”芳芳嬌笑。
已有人會心地幫忙拉開房門,一群女人紛紛站起來,將凌戰(zhàn)和童詩悅送了出去,直到那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間時,她們才收回目光面面相覷。
“那女的是什么人,你們有沒有覺得,楚總好像待她對別人不太一樣”
“還真是的,雖說楚總經(jīng)常來,可你們誰見過他真正眼瞧過誰結(jié)果剛才一聽凌少問她臉怎么了,二話不說就站起來奔她去了,只能說那女的在楚總心里確實不一般。”
“哎,你們說楚總這急急忙忙的,是去哪兒了”
而此時,小李正坐在駕駛座上打瞌睡,隱約聽到開車門的聲音,一驚,迅速清醒,從后視鏡看著自家oss沉著臉坐進車里來,一邊打火一邊問道:“楚總,去哪”
“回去”
這么早
小李不由詫異,但看到楚御那張冷的像冰山一樣的臉,他就默默把問話給吞了回去
老虎的屁股可摸不得啊
車子一路風(fēng)馳電掣,在楚御的低氣壓下,一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被壓縮了三分之一。
楚御下車大步走進別墅。
陳媽迎了上來,替他接下外套:“少爺回來了。”
“讓所有這些天里和童詩悅接觸過的人都到這里來。”楚御冷冷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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