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又不跟老張生活在一起,何必給自己和老張找不痛快。
真把張和平惹煩了,大不了回港島,盡量不回首都就行。
只是,張和平不想說這個話題了,但馬秀珍還有話要說,“婁曉娥帶著她的另一個兒子回來了,在前門那邊開了一家餐館。”
張和平對婁曉娥不感興趣,隨口問道:“張逸他們跑哪去了?”
“你別打岔,聽我把話說完。”馬秀珍抱起正在吃糖葫蘆的小丫頭張諾,繼續(xù)說道:
“之前,我聽南鑼鼓巷那邊的人說,婁曉娥的第二個兒子是傻柱的,叫何曉!”
“但是,她最近回來見了翠山后,卻一口咬定,第二個兒子也是翠山的,現(xiàn)在改名叫張曉了!”
“哼!”陳淑婷冷笑道:“這個婁曉娥,怕不是在打咱們家的主意!”
馬秀珍之前跟兩個二媳婦八卦過南鑼鼓巷95號院的事,所以唐欣、陳淑婷都知道婁曉娥的過往,這會倒是跟馬秀珍接上話頭了。
“我起初聽到這事的時候,也是非常疑惑!”馬秀珍朝著兒子的小媳婦說道:“從翠山跟她斷掉關(guān)系,再到她逃去港島,這中間都沒聽說她懷孕。”
陳淑婷問道:“媽,你的意思是,懷孕的時間對不上,是不是?”
“就是這個意思!”馬秀珍點頭道:“還好翠山之前受過騙!就是他那第一任媳婦,懷了身孕才嫁給他的那個……”
“嗯嗯!”陳淑婷急忙回應(yīng)道:“有印象,你之前說過這事,還說過張翠山是個白眼狼。”
張和平看了一眼沒開口說話的大老婆唐欣,結(jié)果她正嗑著瓜子,聽得認(rèn)真。
“你還別說,張翠山的白眼狼性子一發(fā)作,打死不認(rèn)婁曉娥的第二個孩子是他的,加上他現(xiàn)在的第三任媳婦夠潑辣,硬是沒讓婁曉娥鉆了空子。”
馬秀珍說道這里,忽然賣起了關(guān)子,“結(jié)果,你們猜怎么著?”
陳淑婷猜測道:“婁曉娥現(xiàn)在在開餐館,難道她又去找傻柱,說她的第二個兒子是傻柱的?”
“猜對了一半!”馬秀珍笑呵呵看向了兒子的大媳婦,“阿欣猜到?jīng)]有?”
唐欣回應(yīng)道:“婁曉娥的大兒子是個什么態(tài)度?”
“就是那小子!”馬秀珍興奮說道:“張翠山跟婁曉娥的大兒子叫張新,今年差不多17了;那小子初中畢業(yè)后,就一直沒找著工作。”
“他得知還有這么個有錢的親媽,立馬靠了過去;他現(xiàn)在在前門餐館后廚幫忙,給傻柱當(dāng)徒弟。”
“哼……”張和平冷笑一聲,卻沒有多言。
在他想來,根據(jù)傻柱的尿性,多半又是打著教徒弟的口號,實則是套一個打雜的在身邊使喚。
“別哼哼唧唧的,有話說話,沒話別插嘴!”馬秀珍不滿的看了兒子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兩個兒媳,八卦道:
“那個張新自從去了前門餐館那邊,吃住都賴在那邊,這下可把張翠山急得哦!”
陳淑婷疑惑問道:“媽,你之前不是說,張翠山有4個孩子嗎?他有什么好急的?”
陳淑婷這話,就像是拓寬了女人之間的八卦空間一樣,馬秀珍的談興一下就暴漲了,“我之前有沒有跟你們說過,張翠山娶的第三任媳婦,帶了3個孩子過來?”
“有!”唐欣應(yīng)了一聲,以示她在聽。
“她那3個孩子,對應(yīng)著3個男人,這第一個……”
“我去打電話訂餐了!”張和平搖頭出了正房,實在是受不了她們的八卦。
大老婆唐欣的八卦之魂也附身了,頭也不會的說了聲,“老公,你記得給我爸媽也打個電話,晚上一起吃飯。”
“知道了!”張和平應(yīng)了一聲,就去了左邊的東門房打電話。
老丈人唐明、丈母娘許潔鳳最近一直在首都,說是為了港島回歸談判的事,在這邊出謀劃策。
張和平勸了幾回,在丈母娘許潔鳳的助攻下,老丈人唐明才肯搬去首都飯店住包房。
末了,還不等張和平開口,這老頭盡然把地安門那套三進(jìn)院子還給了國家,emmm……
老丈人房間里的電話沒人接,張和平只好跟首都飯店前臺去了個電話,讓他們留意唐明兩口子,并訂了個餐。
在跟大姐、二姐辦公室去了電話,說了今晚在首都飯店吃飯后,張和平就去了隔壁。
“和平哥!”周家老二周成武笑著跟張和平打招呼。
張和平只是點了一下頭,沒跟這個擺攤賣襪子的小販多說什么,徑直進(jìn)了8號院。
張和平站在西廂房的門口,看著一臉專注的侄女,和聲問道:“曉春,做作業(yè)怎么不開燈?就算要節(jié)約電,也該把書桌搬到院子里來吧!”
“三表叔!”周曉春驚喜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你一個人回來的,還是一家人回來的?”
“他們幾個在門口看稀奇,想買那些小吃,但我沒允許,感覺有些不衛(wèi)生。”張和平說著,讓開了門口,然后跟著大侄女出了院門。
周曉春找到張南、張念她們后,簡單說了幾句,就扯到了門外那些賣小吃的攤位上,倒是沒認(rèn)生。
“你們看那家賣混沌的!”周曉春指著左邊公廁旁邊的一個攤位,小聲說道:“他們用來煮混沌的水,是從廁所里那個沖水箱里偷的。”
“另外,有一天下午,我看到那個男的在包混沌的時候,他忽然彎腰,擤住鼻子,摸了一把鼻涕揩在桌腿上。然后,你們猜怎么著?”
張南說道:“他肯定沒洗手,就繼續(xù)包混沌了!”
“嘔……好惡心,別說了!我堅決不吃那一家的東西!”張念捂著嘴,假裝惡心要吐。
“還有那一家賣嗅豆腐的,你們肯定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周曉春見張北他們搖頭,又小聲的揭露道:
“他先把白豆腐放在陰暗的地方,等豆腐全部長滿毛毛……”
“嘔!豆腐都發(fā)霉了,怎么還拿出來賣?”張鳳有樣學(xué)樣,也裝起來了惡心。
“我還沒說完他的殺菌過程!”周曉春笑嘻嘻說道:“他等豆腐長毛后,就把豆腐搬到外面,然后喝一口白酒在嘴里,接著朝那些長滿毛毛的豆腐一噴,噗……”
周曉春做了一個噴口水的動作,笑道:“這樣的酒精消毒,沒想到吧!”
“他竟然用嘴噴……惡心!”跟周曉春同年的張南,明顯也受不了了。
張北這時有些緊張的問道:“曉春,請問下,橋那邊的糖葫蘆干凈嗎?”
“糖葫蘆還好,會洗干凈了再放到糖水里過一圈。除非……”周曉春見張北很是緊張,笑著指了指他們手上的糖葫蘆,“除非里面的果子是壞的,或者果子里面有小蟲。”
張和平見大侄女說得頭頭是道,便拍了大兒子張北的腦袋一下,沒好氣的說道:“沒點眼力勁,你表姐都看你們吃糖葫蘆半天了,還不進(jìn)去拿一串出來!”
“不用!不用!表弟,不用去拿!”周曉春想婉拒,奈何張北跑得太快,她的話音剛落,那小子就從旁邊廚房里拿了一串出來。
張和平見到大侄女周曉春如此見外,暗自搖頭,嘴上卻問道:“曉春,你爸媽幾點下班?曉鵬去哪了?什么時候回來?晚上,我們?nèi)ナ锥硷埖瓿燥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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