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獨資汽車廠的事,上面沒同意!”
張和平在那里講了一大堆,王主任忽然插嘴說道:“有些人對在國內(nèi)開獨資公司、工廠的意見很大!”
“所以呀!”張和平笑嘻嘻地說道:
“我這次換了一種方式,只要國內(nèi)買進港島的再生能源有限公司股票,成為第二或第三大股東,再生能源有限公司旗下的釷基熔鹽堆核電站項目,就還是能算合資,嘿嘿!”
王主任嗔怪道:“臭小子,在國內(nèi)搞獨資被認為姓資,跑國外投資,難道就不姓資了?”
“王姨,事在人為!”張和平吹了吹木頭上的木屑,“這資本運作,就像使用鈔票一樣,分什么姓資姓社。國內(nèi)工廠那么喜歡創(chuàng)匯,說明他們接受了鎂元。”
“鎂元是什么?不就是鎂國的錢嗎?”張和平笑道:“在我看來,錢就是資本。”
“鎂元是鎂國人的資本,rmb難道不是我們的資本?”
“這說明了什么?說明貨幣只要存在一天,就無法嚴格的區(qū)分資本的性質(zhì)!”
“在我看來,姓資、姓社沒那么重要,重要的是以人為本,能否讓鄉(xiāng)下孩子讀上書,能否讓人們勤勞致富,且不被條條框框限制。”
“你老是想讓我回國內(nèi)投資,可現(xiàn)在的人和事,我適應(yīng)不了!就像當初,我適應(yīng)不了從版納調(diào)去云都一樣。”
“我那時只想辦好學(xué)校,醫(yī)學(xué)、機械、化工……”張和平說著說著,就停下了手中動作,想到了他在景城學(xué)校的規(guī)劃。
“王姨,你知道嗎?我那時候,真沒想過常住港島。”張和平回憶道:“我當時在那邊寫了很多規(guī)劃和教材,我?guī)彤數(shù)爻隹趧?chuàng)匯,想著讓他們賺了錢后,就能大力支持我的建設(shè)計劃。”
“結(jié)果,呵……”張和平搖頭,“搞經(jīng)濟、搞教育他們不行,官場上那套倒是無師自通,一個個都精得很!”
“王姨,帶那些人回去!”張和平的聲音忽然嚴肅起來,“我的公司我說了算,容不得外人指手畫腳!”
“告訴他們,別逼我去臺島,等待下一個回歸!”
王素梅自然是知道張和平在版納景城那邊干了什么的,那種開放式學(xué)校的規(guī)劃,以及那一大堆由“張平安”主編,且分發(fā)到醫(yī)學(xué)院沿用至今的基礎(chǔ)教材,無不讓她為張和平感到惋惜。
這也是主任王素梅和上面有些人一直包容張和平的原因!
“不用雕了!”王主任起身,拿起桌上一個雕刻著張和平騎自行車,載著唐欣的木雕,“用這個當生日禮物最好。”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愿。”
“人生若只如初見!”張和平接過木雕,想著要不要再完善一下。
“多想無益!”王主任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你隨便給你老婆買點什么禮物,她都會高興,何況是你親手雕的。”
“我?guī)讼然厝チ耍隳莻€核電站計劃搞快點!鎂元,錢,資本,這下看他們怎么反駁……”
張和平倒是沒在意王主任忽然冒出來的納蘭詞,她退休前是坐辦公室的,除了看報,難道就不能看點其他雜書?
有了外人的意見后,張和平又重新雕刻了一個木雕,那是他當初救下唐欣,騎自行車載著她去后海,準備跑路時的情景。
之前那個騎自行車的木雕,讓他不滿意的地方,現(xiàn)在想來,是因為車后面多刻了些倒地的路人,沒必要留他們的。
因為,這是他和大老婆唐欣的回憶,兩個人的回憶!
在張和平的宗師級雕刻技能加持下,這兩個小人自然是刻畫得活靈活現(xiàn)的,就連衣服都與當年一般無二。
待這個新的木雕完成,剩下的就是上色、上漆的后期加工了。
……
“爸,吃飯了!”
剛結(jié)束歌唱排練的二女兒張南、三女兒張念,被某人派來地下室打探情報。
結(jié)果,這兩閨女一下來,就當了叛徒。
“媽讓我們下來看你在干什么,還答應(yīng)給我們買首飾。”三女兒張念坐到桌子對面,笑呵呵的說道:“爸,你打算出什么價,讓我們給你保密?”
張和平今天已經(jīng)被四女兒張鳳,還有三個兒子敲詐了一遍,駕輕就熟的應(yīng)付道:“說吧!你們倆想要什么?”
“爸,你能不能帶我和姐去一次夜總會?”三女兒張念語出驚人的說道:“我聽那些參加超級女聲的姐姐說,進不了前3,就會被帶去夜總會唱歌賺錢。”
“嗯?”張和平愣了一下,他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一些不對勁。
“誰給你們說的?她的原話怎么說的?”張和平放下工具,帶著兩個女兒向樓上走去。
“你先答應(yīng)帶我們?nèi)ヒ箍倳 比畠簭埬钫f著,還順口威脅道:“不然的話,我們可不一定會為你保密哦!”
張和平看了一下左手腕表,想了想木雕的收尾工作,說道:“今天晚上8點,可以帶你們?nèi)ヒ箍倳娮R一下。”
“好耶!”三女兒張念興奮地舉起了雙手,然后看向了她二姐張南。
只聽二女兒張南說道:“爸,我們昨天晚上在后臺的時候,有幾個女生聚在一起,說前兩屆超級女聲比賽結(jié)束后,只有前3名得到了出道機會;其他參賽女生,很多被騙去了夜總會。”
張和平的眉頭微皺,平靜問道:“那你們?nèi)ヒ箍倳胱鍪裁矗俊?
“爸,我們能不能把她們救出來?”
聽到二女兒張南的話,張和平心中道了聲果然,傻姑娘這是同情心泛濫了。
張和平一般不會管閑事,出聲教育道:“如果是你們的朋友,倒是可以視情況幫一下;如果是陌生人,幫她們報警即可,那是港警該干的事。”
“哦,好吧!”張南似有不甘的應(yīng)了一聲。
反觀一旁的三女兒張念,還沉浸在將去夜總會的喜悅中,完全沒在乎救人的事。
回到客廳后,張和平拿著大哥大手機去了門外,給麗的電視總經(jīng)理曲周平打了個電話過去。
如同預(yù)料的那般,這個曲經(jīng)理表示第一次聽說這事。
張和平對此沒多說什么,他給對方打這通電話,本意就是在通知對方,他知道此事了。
如果這個曲經(jīng)理有參與此事,那就要自求多福了!
如果他沒有參與,掛斷電話后,他多半會聯(lián)系其他人詢問。
然后就看那些夜總會能不能聽到風(fēng)聲,會不會收斂一點,從而讓張和平今晚的出行簡單點。
為此,張和平又給保護傘公司總經(jīng)理韋春橋打了個電話過去,讓他查一下超級女聲參賽選手被騙去夜總會的事。
……
是夜,張家人聚在客廳里看電視的時候,韋春橋來到別墅門口卻沒進來。
唐欣、陳淑婷正疑惑韋春橋的來意,就見到張和平起身往外走,身后還跟了兩個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