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裝作吃痛的樣子開始求饒,帥氣的長相扮起鬼臉更是逗得梓楠湘忍不住的咯咯笑。
寧雨瑾萱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二人嬉鬧的樣子,心里倒是很為梓楠湘感到高興,但荷玉靈看到青葉天啟那副搞怪的樣子,就覺得很反感,她真的很希望梓楠湘能早點看清楚眼前這個男生的真面目。
寧雨瑾萱:“青葉這小子,還挺有一套的嘛,總是能哄的大師姐這樣開心。”
荷玉靈:“切!油頭粉面的小白臉罷了,只是會些嘴上功夫,就憑他那低劣修為連給大師姐提鞋都不配!”
寧雨瑾萱:“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話了呀?你明知道大師姐聽到了會不高興,為什么還要這么說呢?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荷玉靈:“我為大師姐感到不值!我就要說!早晚有一天我會揭開這個男生的真面目給大師姐看的!”
一旁的寧雨瑾萱看到她那認(rèn)真賭咒的模樣,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
就在二人為青葉天啟的事情爭論時,祝柏琳的注意力已經(jīng)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一群同樣穿著魂道道服的人的身上。
而就在這時,有一位不速之客也注意到了鐘谷為的存在,于是他便邁著方步向這邊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大概四十歲出頭,卻沒有半點油膩的感覺,身高在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即便是人到中年,可他的長相和氣度卻仍舊很好,由此可見這個人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遠(yuǎn)近聞名的帥小伙,他身上穿的是寶藍(lán)色錦緞上品逍遙道服,頭上戴的的是五花君子銀鑲冠,足下是錦緞玉生公子履,就他這一套行頭就夠蒼邏國的平民家庭不吃不喝五年的純收入了,真是富貴傍身的成功中年人啊。
此人便是我們前文提到過的,原閬中朝曦觀的弟子烏有正途,也就是鐘谷為的師弟,這個人年少的時候就極為風(fēng)流,在外面欠下了不少的感情債,就憑著他這張帥氣的臉龐和會討女生歡心的嘴,就在十七歲的時候,拿下了師父的女兒深淼錦繡的一血,然而在其搞大同門師妹的肚子這件事情被師父知道后,便將其逐出了師門,烏有正途這個人的魂道天賦是極差的,但是他卻特別擅長利用自己的容貌優(yōu)勢,這也是他能夠上位的法寶。
從他今日的穿著來看,一定又是在哪里混的風(fēng)生水起了,所以他才故意過來和鐘谷為打招呼,其實就是來惡心人的,他心里很清楚鐘谷為非常厭惡他這個人的,但是沒關(guān)系啊,在烏有正途看來,鐘谷為就是個失敗者,那么失敗者對自己的厭惡一定就是出于嫉妒嘍,而烏有正途的成敗依據(jù)就是穿的是否體面,財力是否雄厚,而不是什么修為這類東西……
烏有正途:“喲!師姐好久不見吶。”
一臉假笑著說道。
鐘谷為:“嗯?是你……”
聽到好像有人在向自己搭話,便轉(zhuǎn)身尋向聲源,而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卻是一張十分惹人厭的臉。
烏有正途:“呵呵,多年未見,師姐別來無恙啊?”
鐘谷為:“哼!你早已被師父逐出了師門,就別再稱呼我?guī)熃懔耍耶?dāng)不起你的師姐。”
烏有正途:“師姐,這話可不能這么說啊,師父不認(rèn)我那是因為他糊涂,但是師姐你可是精明人啊,在咱們那一輩的同門中,能夠成為一觀之主的,據(jù)我了解只有咱們倆,所以今后免不得要互相關(guān)照呀,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鐘谷為:“你的事情我也聽人談起過,本來也就信個六七成,可今天見到了你,我差不多相信十成了!”
烏有正途:“啊?呵呵,我相信以師姐的聰慧才智,是絕對不會相信那些謠言的。”
多半是聽出了鐘谷為話中的譏諷之意,所以急忙提醒道。
然而鐘谷為是一點面子都沒想給對方留啊。
鐘谷為:“徒兒們,你們這邊瞧!”
說著就是示意大家去看烏有正途,一眾弟子們其實已經(jīng)注意到他了,并且對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畢竟烏有正途要修為有容貌、要人品有容貌、要才能有容貌……
加之他的衣品很好,看上去也是個成熟穩(wěn)重的中年男人,其實還是挺符合少女對多金大叔的期待的。
鐘谷為:“這位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烏有正途!曾經(jīng)也是我?guī)煾傅耐降芎臀业膸煹埽扇缃袼呀?jīng)算不上是你們的師叔了,究其原因是因為他的品行敗壞,所以早已被我的師父逐出了師門!要知道咱們魂道中人不同于其他,除妖衛(wèi)道這四個字不是說來玩的,是要為此付出修行之苦的,可你們這位不作數(shù)的師叔,卻僅憑一張臉在魂道中搏上位,如今這個世道果然是墮落了,各行各業(yè)都有靠臉吃飯的人,但是為師真的不希望咱們魂道中人也墮落成這個樣子,否則真的是愧對天下蒼生了……一直一來為師都覺得,在資質(zhì)天賦上難免有強(qiáng)弱之分,但是在人格品行上實在不該有上下之別,我也奉勸那些動機(jī)不純,卻自稱是魂道弟子的人,不要因一己私欲而毀了魂道的名聲!”
鏗鏘有力的說完了這番話,特別是最后的一句話,好像是在說烏有正途,又好像是在說青葉天啟。
烏有正途:“你!”
聽到這番話的烏有正途,心里自然是非常不爽的,因為現(xiàn)在的他畢竟也是一觀之主了,這些年除了他的岳父和妻子,是沒人敢不給他面子的,他的岳父就是他的前途,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因為他岳父對他的提攜,所以即便他的岳父有時會說些讓他覺得難堪的話他也能忍耐,畢竟前途可是男人的一切。而他的妻子則是他的依仗,雖然他的妻子貌丑又肥頭大耳,并且十分的善妒,還經(jīng)常性的給他臉色看,但是他也能忍,因為這可是他岳父唯一的女兒,如果得罪了她,今后烏有正途再想進(jìn)步可就難嘍……
而鐘谷為又算什么呢?對于烏有正途而言,不過是舊時的同門,可他早已經(jīng)離開了舊門派加入了新門派,可以說兩個人之間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了,如今見面后以師姐相稱,也不過是場面話,結(jié)果對方不但不領(lǐng)情,還當(dāng)眾羞辱自己,這讓烏有正途瞬間肝火直冒。
烏有正途:“鐘谷為!我知道你的天賦比我好,修行也比我強(qiáng),可那又怎么樣?如今的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道觀的觀主,每個月從云山道府領(lǐng)著微薄的錢糧,門下也不過十來個門人,你有什么可狂的?我告訴你,就連我的門下也有二十多個弟子,我每個月在云山道府領(lǐng)到的錢糧比你多上十倍!而且你應(yīng)該還不知道吧,這次你帶著徒弟來參賽,而我就是評審之一!本來我還打算看在曾經(jīng)同門一場的情面上,關(guān)照一下你的弟子,可你竟然這么不給面子,那么我也不會在關(guān)照你的弟子了!鐘谷為,就憑你教出來的弟子,你不會真的以為她們能拿到好名次吧?呵呵,我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咱們走著瞧!”
言罷轉(zhuǎn)身就走。
當(dāng)鐘谷為得知他竟然是評審之一時,心中也不免會不安,只是如今在擔(dān)心這些已經(jīng)沒有用了,兩邊的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站在一旁的梓楠湘看到這一幕,心里也覺察出了師父的難處,作為大師姐的她深知權(quán)力和責(zé)任的是相互支持才能存在的,這個時候自己必須要站出來履行大師姐的責(zé)任,因為她已經(jīng)隱隱察覺到了不安的情緒正在隊伍中蔓延……
師妹甲:“天啊……那個人竟然是評審嗎?這下子我們的情況不是變得更加糟糕了嗎?”
小聲的嘟囔道。
師妹乙:“是啊……能來參加比賽的人本就是些難對付的存在,如今我們還得罪了評審,到時候免不得要被穿小鞋的,這樣的話我們還怎么比賽啊……”
同樣小聲的抱怨道。
師妹丙:“我看我們干脆棄權(quán)算了,免得被故意針對,本來我還打算替補(bǔ)上場體驗比賽的,現(xiàn)在想想還是算了吧……”
不出意外的這些話都非常順利的傳到了鐘谷為的耳中,鐘谷為聽得出來這是弟子們在偷偷抱怨自己剛剛的行為,或許在她們看來烏有正途的人品好壞都對自己沒影響,既然對方這么主動的示好,自己這邊就該給與正面的回應(yīng),而不是當(dāng)眾奚落對方,像烏有正途這么一位渾身散發(fā)著成熟男人氣息的師叔,長得又那么英俊,又那么多金,真的是想不出要疏遠(yuǎn)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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