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法官宣判,我六年前縱火謀殺的罪名成立,獲刑十年
聽到這個結(jié)果,我心無波瀾,早在顧景舟帶著警察出現(xiàn)在我面前時。我便知道,我和他之間再無可能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蕭一航會替我背了所有罪名
這怎么可以
我瘋了似的掙脫獄警的牽制,撲倒在顧景舟面前。
“所有的錯,我一個人承擔(dān),求你放過蕭一航”
然而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為所動,一慣的冷漠淡然。
“顧景舟,求求你,只要你放過他,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腦袋一片空白,除了一味的哀求顧景舟,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滾”清冷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不帶一絲感情
“景舟景舟我真的想起來了”
“是我我承認(rèn)是我放的火,是我嫉妒蘇可沁才害得爸爸”
“啪”一聲
我話音未落,臉上就傳來鉆心的痛,眼前冒著金花,整個腦袋昏昏沉沉。
“不要跟我提爸爸你不配”
顧景舟嗜血的眼睛盯著我,仿佛隨時會噴出火來湮滅我,這樣的顧景舟是我不曾見過的
但一想到蕭一航,我顧不得臉上傳來的陣陣疼痛,更來不及擦拭嘴角的那抹血跡,再一次撲到在顧景舟面前。
“景舟,求你我去坐牢十年,二十年,一輩子都可以”
“只求你放過蕭一航”
“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冰冷的聲音從顧景舟口中緩緩?fù)鲁觯蛔忠痪洌D人心尖。
我似是踩到了顧景舟的禁忌,再掙扎已是無用,獄警蠻力拉扯著我離開,而我卻仍舊不死心的回頭看了顧景舟一眼。
他溫柔的安慰著身邊正在抽泣的女人,那溫柔炸開了我心底最深的疼痛。
漆黑的夜里,我一個人行走在空曠的大街上,無處可去。
因為失憶,對于蘇可沁所說的六年前的縱火謀殺,我一無所知,更不知從何查起。
“木小姐,你母親從電視上看到你的新聞,鬧著要自殺,請你馬上到醫(yī)院來。”
寒冷的冬夜,我被醫(yī)生的一通電話嚇得渾身發(fā)抖,攔了的士就往醫(yī)院趕。
我下車的時候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