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正對蕭璟重色輕友的行為很是生氣,本來見到那從來冷漠淡然,榆木疙瘩一樣的人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正暗爽打算好好調(diào)侃一下蕭璟,沒成想剛到客棧,給那個天仙兒一樣的人醫(yī)治完,沈白還沒張口調(diào)侃,蕭璟就把這天仙還有天仙的婢女扔給了他,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這一口氣霎時給沈白噎住了哼,你救人都得我善后,哎,罷了罷了,任重而道遠啊。
沈白正腹誹著,聽聞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漫不經(jīng)心的轉(zhuǎn)頭去看,這一看,可讓他好半會回不過神來。
雖然之前見到過謝昭的絕色,可畢竟是在她渾身臟兮兮還滿身傷痕的情況下,如今,謝昭雖只著了簡單的月白繡花綾裙,臉色也微微憔悴,可是她本身皮膚極其白皙,配著一頭潑墨般的長發(fā),在月白色綾裙的映襯下,生生的穿出了月下仙子的味道,衣服上所繡的精致艷麗的花朵又給她添了幾分妖嬈嫵媚的氣息,清麗中夾雜著魅惑,真真是一個絕色妙人。
長這么好看,怪不得阿璟那樣驚慌失措,不過,自古紅顏多禍水,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若不是為那勞什子未婚妻,他們能日夜兼程的趕路嗎
沈白越想越覺得有道理,連謝昭早已走到他面前,站了好一會,還在暗自腹誹,半點沒發(fā)覺。
謝昭看到沈白時,內(nèi)心可謂是五味雜陳。
沈白,神醫(yī)逍遙子唯一的關門弟子,醫(yī)術超群,一手神針可謂是使得出神入化,多年在民間救死扶傷,威望極高,蕭璟的至交好友,連皇室的邀請都曾拒絕,只一心一意的追隨著蕭璟。
但是,讓謝昭感慨頗深的卻是,他是前世唯一一個直面表達對自己的厭惡之情,并堅持勸蕭璟離開自己的人。可能連他也看出了自己前世那不堪的自私的用心,卻只有蕭璟還傻傻的相信自己。
雖說他一直不待見自己,謝昭卻真的很想謝謝他,沒有沈白,她的煜兒就不會那么健健康康的長大,他是真心為著蕭璟和煜兒著想的人,這一次,也必然是他給自己醫(yī)治的。
于是,謝昭就真的朝著沈白深深地拜了一拜,嚇得沈白后退了一大步,堪堪回過神來。
沈白瞪著眼問她:“你干什么,怎的行如此大禮。”
謝昭看著他橫眉豎眼,仿佛又看到了前世那個嫌棄她的神醫(yī),不由啞然失笑道:“這位公子,還要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日后若有用得到我謝昭的地方,謝昭定然不辭辛勞,報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沈白見她如此認真嚴肅,倒卻也不好再冷面相對,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救你的正主早走了,我只不過給你看了看而已,何必行如此大禮,你說你叫什么,謝昭怎的如此熟悉,哎,算了不想了。倒是你,一介女子,怎么會那樣出現(xiàn)在那等荒涼之地”
謝昭聽到蕭璟早已離開,心中不免有些失望,卻也慶幸自己暫時不用面對他了,至于為什么出現(xiàn)在那里,想到這,謝昭的臉色不禁陰沉下來,絲毫沒有掩飾身上的戾氣與怨恨。
她并不想蕭璟再卷入那些骯臟不堪的人和事中,于是很敷衍的說“沒什么,就是被黑鷹山的土匪綁架了,然后我自己跑出來了。”
沈白看著她仿佛談論今天的豬肉幾吊錢一樣輕飄飄的交代了她被綁架的事情,不禁目瞪口呆,訝異道:“這里離京城如此之近,竟還有土匪綁架女子之事,看來這京城也甚是不太平啊,而且你竟然一個人跑了,真是個奇女子啊。”
就算他們剛來京城還不熟悉,但是他也知道被土匪綁上山又孤身一人跑出來肯定不像她說的那樣簡單啊,不過既然人家并不想多談,他也就不好追根究底。
沈白又給謝昭把了把脈,見她雖然身體還虛弱,但是身子底子好,之前應該還習武數(shù)年,已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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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礙,然后便問謝昭:“你的身體已無大礙,只需好好調(diào)養(yǎng)即可痊愈,我們此行要去京城,即日就要啟程趕路,不知你是要去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