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寶一路之上跑回了自己的家里,這才發(fā)現(xiàn)那女人居然站在屋檐下面。
“你這是干嘛呢”
宋小寶心中一陣郁悶,屋子里不呆,跑到房檐下躲雨,這不是腦子有病嗎,難道那鐵甲蝎還有這種副作用
“你住的這是什么破地方啊,屋子里面的雨比外面的還大呢。”
女孩子一臉的理智,抱緊了自己的胳膊,在那一個勁的哆嗦。
宋小寶跑進屋一看,可不嘛
他們家這房子可以算得上是村里最破舊的了,誰讓他們欠了外債,還沒有還上哪里還有錢來翻修房子。
這一次的雨也是下的太急了一些,估計是把上一次修好的房頂給沖開了。
“你在這等著,我去修房頂”
這么下去可不是辦法,總不能今天晚上在外面過夜。
宋小寶直接把自己的上衣扒了,就穿著一條褲衩赤著腳,就往房頂上爬。
“你小心啊摔死了,我可是要受牽連的”女人在下面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宋小寶一個踉蹌差點兒真的從房頂上栽下來。
“娘西皮這是咒我死呢”
總算是把房頂幾處漏雨的地方都給遮蓋好了,雖然只是暫時的,不過能挨過今天晚上再說。
宋小寶渾身上下已經(jīng)是濕透了,原本褲衩的質(zhì)地就單薄,被水這么一泡,前面的東西輪廓立刻明顯。
女人看到小寶那里鼓鼓的一大團,臉有些發(fā)燒,立刻轉(zhuǎn)過身去,卻又忍不住偷偷的用眼角余光打量。
宋小寶全然不知,趕快找毛巾就擦,本來打算換條褲衩,后來才想到自己本來就只有兩條,另外一條已經(jīng)被自己給穿破了。
想了想,只能是把毛巾塞到了褲衩里面劃了一圈,就算是擦干凈了。
把毛巾拿出來的時候,恰巧女人正在往這里看,臉上還掛著水珠。
“拿去擦擦吧,一會兒可別感冒了”
毛巾帶著一抹弧線,直接甩在了女孩子的臉上。
上面還帶著水漬,外加一些男性特有的味道。
“你竟敢我要殺了你”
女孩子悲憤交加,感覺在這一刻,這張臉已經(jīng)是完全被毀了,恨不得硬生生的把這張臉給扒下一層皮來。
“你這人怎么這樣好心給你毛巾擦身上,為啥要打我”
宋小寶一邊上竄下跳的躲著,一邊委屈的申辯,那條毛巾已經(jīng)是被女孩子扔到了屋子外頭,心里頭一陣惡心。
最終宋小寶打了一盆清水,依靠在門框上揉著自己腦袋上的那個大包,滿臉委屈的看著女人,洗了一遍又一遍,很心疼自己家里那僅剩下的半塊肥皂。
“我警告你,不許再碰我,否則的話有你好看的”
女孩子揮了揮自己白嫩的手臂,那小拳頭還沒宋小寶的三分之一大,臉上神色卻極其的嚴肅。
“我稀得碰你”
宋小寶兒翻了個白眼兒,撇撇嘴,感覺城里來的女人就是事兒多,不過打扮的還真挺浪,跟春花姐這么一比起來,還真的是別有一番風味。
兩個人誰也不搭理誰,宋小寶從桌子上摸出,不知道啥年代留下來的收音機,家里唯一能夠算得上電器的,也就只剩下這東西了。
偏偏下雨天信號還不怎么好,哧哧啦啦的,根本就聽不清楚,宋小寶心中一陣煩悶,一回頭,發(fā)現(xiàn)那女人像個鬼似的站在了房間門口。
“干啥我可沒惹你”
宋小寶下意識的向旁邊躲了躲。
“德行我餓了,你家里咋啥吃的都沒有啊”
宋小寶這才發(fā)現(xiàn),女人手里面攥著半根胡蘿卜,上面還留了一排牙印兒。
“你把小花的口糧吃了”宋小寶臉色古怪。
女孩子啃了一口胡蘿卜,疑惑的問了一句。
“小花是你家養(yǎng)的兔子嗎”
小寶說,小花是我養(yǎng)的耗子
“呸我
要殺了你”女孩子又一次暴走,宋小寶腦袋上又多了一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