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棠,本王給你半盞茶的時間滾出來,否則本王就提著你走。”
房門踢開,一股熱氣撲面而來,錦繡一驚,手上端著的銅盆想也沒想便朝著帝祀潑了過去。
帝祀的臉黑到了底,閃身躲過,陰狠的盯著錦繡。
“帝祀你要死啊,人家在洗澡你懂不懂,你個流氓,你要非禮啊你,趕緊給老娘滾出去,要不然下次就再請你喝洗腳水!”
眀棠趕緊將疤貼在臉上,吼聲傳了出去。
反正帝祀現(xiàn)在有事要她幫忙,她干嘛不硬氣一些。
有能耐的,別帶著她去榮親王府啊。
“你這個......”
帝祀哪里聽不出眀棠的囂張,話張口就出,眀棠一邊收拾,一邊捏著嗓子說話: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個賤人,王爺還是快些出去吧,你再耽誤耽誤,有人去閻王殿報道了我可不管。”
眀棠看了眼鏡子,見臉上的疤比以前還要紅還要嚇人,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若他有事,本王要你一起陪葬。”
帝祀冷冷的往臥房內(nèi)看了一眼。
只見屏風(fēng)后面依稀有一道人影,他冷笑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切,威脅誰呢,老娘還要你陪葬呢,你狗命還捏在我手里呢。”
眀棠嘀咕著,站在房門口的夏雷恨不得把眀棠的嘴捂住。
這就是內(nèi)力太高的缺點(diǎn),聽的太清楚了。
再這么下去,他們王爺就要被氣死了。
“馬上就好了。”
穿好衣裳,眀棠慢悠悠的回了一句。
她也知道不能把帝祀氣的太過分了,但這么做是要帝祀知道,她眀棠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噗通。”
帝祀走出去后,錦繡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
她剛才干了什么,她居然朝著大晉的戰(zhàn)王潑了洗腳水。
剛才戰(zhàn)王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自己都活不過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