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帝祀身邊的人來四泰堂找我們,說是要讓我跟芳菲從明日起,去王府陪陪棠棠。”
衛(wèi)安嫻言簡意賅,明棠的名字落入慕容卿的耳朵中。
他修長的手一抖,那酒盞立馬掉在了地板上。
酒盞是空的,里面根本就沒有酒水。
衛(wèi)安嫻抿唇,直接坐在了慕容卿對面。
從這個方向眺望遠處,恰好能看到戰(zhàn)王府。
慕容卿喜歡明棠,喜歡的不得了,這一點誰都清楚。
但很客氣,便是慕容家家大業(yè)大,也無法跟帝祀匹敵。
更何況,慕容卿身為慕容家的少主,他得為慕容家其他的族人考慮。
所以,慕容卿的行動總是受肘制的。
“芳菲的意思是,我們先去看棠棠,看看能否問出一些關(guān)鍵性的信息,若是可以,咱們便能重新籌謀了,不能讓棠棠留在戰(zhàn)王府,她會沒命的。”
衛(wèi)安嫻迫切的說著,每說一句,慕容卿的眼神就亮上一分。
“皇子奪位,其實已經(jīng)進展到了白熱化,各大世家,暗中較勁,你死我傷。
衛(wèi)家跟謝家保持中立,所以帝祀一方面想讓你跟芳菲去陪明棠,另一方面,是想讓衛(wèi)家跟謝家站隊。”
慕容卿諷刺一笑。
帝祀那人,但凡能算計上的,他怎么會放過。
他在想,如今的帝祀或許就在等一個時機,一個徹底將太子跟連王一網(wǎng)打盡的時機。
“我知道,所以我們便以棋子的身份入局,然后伺機而動,讓帝祀放松警惕性,慕容卿,這一次,不能再失敗了。”
衛(wèi)安嫻點了點頭。
帝祀利用他們,他們也利用帝祀。
現(xiàn)在他們只覺得慶幸,慶幸衛(wèi)家跟謝家的權(quán)勢足夠大,能讓帝祀看得上。
只有入局,才能改變棋局。
這一次,多方努力下,她們就不信不能徹底解救明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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