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棠刻意繞了一下遠(yuǎn),確信讓更多的下人看到后這才不緊不慢的到了秋水院。
“將房門給本妃打開。”
走到秋水院,眀棠小手一揮,板著臉吩咐守門的侍衛(wèi)。
侍衛(wèi)臉色古怪,但眀棠身后跟著帝祀等人呢,他只能恭敬的推開房門。
“進(jìn)去吧,躺在床上,一會不許喊出聲。”
眀棠站在臥房門口,指著里面,眼睛看向帝祀。
夏雨嘴角一抽,十分無語眀棠這粗魯?shù)难哉Z。
會不會說話啊,這怎么聽著不像解毒,倒像是要干羞羞的事。
眀棠草包,不要臉。
“快啊,再晚一會耽誤了事你看著辦。”
眀棠不耐煩的催促,帝祀不語,只沉著臉走了進(jìn)去。
眀棠緊隨其后,在桌子上找了紙筆刷刷刷的寫了幾行字扔給夏雷:
“將上面的東西都給我弄過來,任何人不許進(jìn)來,沒有我的吩咐若是你們打擾了我,萬一帝祀殘了傻了,我可不負(fù)責(zé)。”
說完,“啪”的一聲。
眀棠就將房門關(guān)上了,震的門框上的灰都撲朔撲朔的往下落。
守門的侍衛(wèi)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夏雨跟吞了屎一樣的眼神,趕緊低下了頭。
好家伙,他們王爺?shù)目谖冬F(xiàn)在是怎么了。
變的這么獨(dú)特么。
就眀棠頂著一張豬頭臉?biāo)麄兺鯛斠蚕碌娜ナ郑蟀滋斓倪€要關(guān)起門辦事么。
莫非這就是傳聞中的什么情趣不成。
眀棠丑是丑了點(diǎn),但不得不說,身段還是不錯(cuò)的,就那小腰細(xì)的,比花樓的花魁還甚。
侍衛(wèi)們腦補(bǔ)著,夏雷捏著手上的紙張往外走了。
他動作快,沒一會就回來了,手上端著瓶瓶罐罐,還有藥材。
“王妃。”
敲響了門,夏雷低頭看著手上的東西。
“咯吱。”
房門被推開,一雙素白的小手伸了出來,將東西拿走后啪的一聲又飛快關(guān)上了門。
床榻上,帝祀閉著眼睛躺在上面。
他胸口翻涌,面皮下面那蠕動的東西越來越多,像是要將他的臉撐破而出!
“王爺,忍著點(diǎn),不許睜開眼睛。”
眀棠詭異一笑,確定帝祀沒睜眼偷看,從空間內(nèi)飛快的拿出一個(gè)小型的注射器。
里面放著麻藥,一針下去,保證帝祀睡的跟死豬一樣。
“不許睜開眼睛,王爺很快便不會痛了。”
眀棠慢慢踱步到床邊,她紅唇勾著,眼底帶著報(bào)復(fù)的光,動作十分快的掀開了帝祀的衣袍,然后,一針刺到了帝祀屁股上。
“唔!眀棠你找死!”
“閉嘴,帝祀你喊什么喊,不要命了!”
臥房內(nèi),帝祀悶哼一聲,眀棠注射完麻醉藥后,下意識的拍了一下帝祀的臀。
以前不聽話的病人喊,她就是這么干的。
麻醉藥在手,眀棠恍然間就忘了帝祀的身份。
見帝祀要睜開眼,眀棠趕忙將剩下的麻醉藥全推了進(jìn)去。
“唔。”
眀棠下手不留情,怎么狠怎么扎帝祀,疼的帝祀臉都變了。
道道悶哼聲從臥房內(nèi)傳來,外面的侍衛(wèi)已經(jīng)石化了。
而夏雨臉上則全是擔(dān)憂。
眀棠那個(gè)花癡,不會趁機(jī)占他們王爺便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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