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鴉慢條斯理地彎腰提起褲子,然后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拽進包廂
,然后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
包廂里面的光線很昏暗,我依然處于懵逼的狀態(tài),完全不知道黑鴉要做什么。他把我拉進去,然后逼近我,把我擠到了沙發(fā)靠背邊上,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就是楊姐剛才趴的位置。
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所幸光線昏暗,他看不見。但這個時候我想逃離,已經(jīng)晚了,他的胳膊撐在兩邊,把我完全禁錮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里。
“我警告你,小丫頭,今天的事情,你不能說出去,更不能告訴孟老虎”
我想答應(yīng),但鬼使神差的,從我嘴里冒出來的回答卻是:“楊姐可是孟老虎的女人”
我是知道的,tchstick的領(lǐng)班就是所謂的“媽咪”,她們負責(zé)調(diào)教女孩,并從女孩們出賣身體和靈魂換來的金錢里抽取份額不小的“利是”。
在tchstick做“媽咪”的具體要求我并不清楚,但其中一點我基本上可以肯定,就是要陪孟老虎睡覺,所以她是孟老虎的女人,別人不應(yīng)該跟她做太親密的事情。
我這一句回答徹底地激怒了黑鴉,我?guī)缀蹩梢月犚娝蜒例X咬得格格的響,他把臉湊得更近了一點,“小丫頭,沒看出來你這么硬氣,居然敢威脅老子”
孟老虎的小弟們一向都對我比較客氣,他們一般都叫我“大小姐”的。我從來沒有遇見有人這樣對我,我能感覺到空氣中的危險氣氛,完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被嚇得嗚嗚哭了起來。
也許是我的哭聲反而刺激了他,他獰笑一聲,“老子好不容易才泡到手的女人就被你給壞了事,害老子心里還癢著呢。正好,小丫頭片子雖然柴火了點,但是也夠嫩,不如你就來替她繼續(xù)給老子瀉火吧”
他說著就開始把手伸到我衣服里來,我隱隱知道他可能要對我做剛才和楊姐做的事情了,我覺得他的手很臟,他的任何一點觸碰都讓我覺得無比的惡心。我用力掙扎,努力保持一點鎮(zhèn)定,“你放開我,我要告訴爸爸,我”
“告訴他,哼”黑鴉一把把我翻過去,強迫我像楊姐剛才那樣背對著他,然后一手按著我,一手開始扒我的褲子。
他的力氣很大,我完全掙扎不得。酒吧里的聲音很嘈雜,我剛才一聲大哭也并沒有引起注意。我一邊掙扎,一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爸爸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你放手不要”
黑鴉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冷笑道:“孟老板養(yǎng)你是為了什么,以為我不知道么反正早晚都是要破身的,孟老板不喜歡見血,特別是不愿意見女人的血,我?guī)退k了這事,他還得感謝我”
我來不及想他話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他現(xiàn)在是說什么也不肯放過我了。那一刻我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如果我還能動,我一定會選擇直接沖去一頭撞死。我一輩子也不能忘記那一刻的恐懼,還有絕望。
我嚇得大哭起來,大聲喊救命。
“媽的,還真能裝干凈”他按著我的那只手一把捂住我的嘴,然后使勁一扯,把我的校服褲子給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