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僅是我的呼吸急促,女子也是一樣。她很緊張,身子出現(xiàn)很明顯的顫抖。緊跟著她雙手在我胸前一推,我再次躺在了她的旁邊。
“你現(xiàn)在什么都沒幫到我,就想占我便宜,哪有那么好的事。”女子冷聲說道。
剛才也是男性的本能沖動,其實她不把我推開,我也不可能真的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我雖然算不上正人君子,可女子現(xiàn)在的遭遇讓我對她有著深深的同情。
我問她叫什么名字。
“我叫閆雪,你呢”女子回答道。
我說我叫任昊,我問她對逃出這里有什么計劃。
閆雪搖搖頭,她說自己只有一次逃出這間屋子,還沒逃遠就被這里的村民給抓回來了。所以她唯一知道的是,這村莊里的人應(yīng)該都清楚她是被拐賣來的,但他們沒有一個肯救她,甚至還幫這家人抓她。”
閆雪的話讓我沉默了,看來找村里人幫忙的想法是絕對行不通的。
我問閆雪有沒有她家人的電話號碼。她搖搖頭說:“我除了知道自己的號碼之外,從來不記其他號碼,反正都存在手機里,不過我的電話早就被人販子給搶走了。”
我輕嘆口氣,對于閆雪記不住號碼也不感覺奇怪,因為我也從不記電話號。
不能找村民求救,又聯(lián)系不到閆雪的父母,要報警,這里又根本沒有信號,山路又四通八達,我現(xiàn)在連準確離開這村子的路線都沒有。一時間我還想不出一個好的辦法來。
“這件事必須好好計劃一下,我先走了。”我開口道。
“恩”閆雪點點頭。
其實我挺舍不得離開閆雪的溫柔鄉(xiāng),但閆雪現(xiàn)在畢竟是楊叔家名義上的兒媳婦。這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我跟人家的女人睡在一張床上,估計我得廢了。
離開了閆雪的屋子,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下。這一夜我根本沒睡,到了早晨,我立馬把楊遠拉了起來。
我?guī)钸h到了一處空地,周圍沒有村民。我問楊遠還記不記得楊叔家里關(guān)著的女人。
楊遠點點頭,問我好端端提這個干嘛。
楊遠是我大學(xué)室友,我還是很信任他的,所以也就直言不諱的說了:“那個女生并不是楊叔的兒媳婦,她是被拐賣過來的。”
我本以為楊遠會驚訝萬分,卻不想他只是微微睜大了一下眼睛,他問我是怎么知道的。
楊遠的回答更讓我詫異,原來他比我更早知道這件事,可來這的兩天里,楊遠卻沒跟我提及過,如果我今天沒說出來,只怕是我們離開這里,他也不會說的。
我有些氣憤的問他,既然早知道這事,為什么不早跟我說,為什么不救那女生。
楊遠很無奈的搖搖頭,他問我怎么救,為什么要救,別多管閑事。
我沒想到楊遠竟然會這么說,一時間我呆呆的看著他。
我說難道我們就這么見死不救嗎你也看到那個女生的慘狀了。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屋子里,被逼著要嫁給楊叔的兒子,一輩子困在這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