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打開手機,翻了翻學(xué)校論壇。
很快,我就松了口氣。
不是說我跟滄凌淵的,只是說我臉爛了,加上眼睛又壞了,肯定是得什么亂七八糟的毛病,或者是不良少女,跟外邊的人打架了。
“你不用管這些,就當(dāng)沒看見。”我對童萱說道。
我不在乎他們怎么說,反正災(zāi)星啊,惡魔啊什么的,我在村子里還聽得少嗎?
“可他們干嘛這么說你啊?這不是造謠嘛!”童萱比我還要生氣,替我憤憤不平。
“造謠的事兒從小到大我聽得多了,沒事兒,你快睡吧。”我小聲對她說道,人樊婷婷都已經(jīng)睡著了。
童萱嘟囔一句,也不再說什么了。
隔天,學(xué)校里依舊有在我背后蛐蛐的人,我全當(dāng)沒看見沒聽見。
滄凌淵上午在學(xué)校冒了個頭,我正好瞧見,便問他火山找到了沒有?
滄凌淵搖搖頭,“還沒有,但不會太晚。”
過了一夜,我情緒冷靜下來之后,不免對齊文拓的做法有點好奇,“你說,齊文拓是不是有備份的解藥?”
他只是嚇唬我而已,應(yīng)該沒什么壞心眼子吧?
但滄凌淵卻擊破了我這份善良的想法。
他說:“他手里的火山灰一定是沒有了,這一次,完全就是利用你來替他尋找火山灰。”
“他早就算計好了,無論這個藥膏是先涂臉,還是手,到最后一定都不夠。”
“他的城府,要比你想象的深多了。”
聽滄凌淵這么一分析,我頓時覺得自己就是個傻白甜。
我善,但對方不一定善啊!
滄凌淵安慰了我?guī)拙渲螅慊毓耪耍f是去催催那幫子懶散的家伙,讓水蘿卜頭們也出去找火山。
古宅那么多水蘿卜頭,我估計很快就能找到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