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張語玉不也給你生了個女兒?你不還是心狠手辣的把她給弄走了?”
葉馳的話讓我豎起了耳朵,我一直想知道張語玉去了哪里,聽他這話,看來是清楚啊!
龔馳逸眉心輕擰,他的表情有著一瞬間的微妙變化,“我不會虧待張語玉。”
“就是說你想腳踏兩條船嘍?嘖嘖,龔馳逸,你想左擁右抱,未免想的太好了點吧?”葉馳還在一個勁的挑唆著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其實我壓根對龔馳逸沒有什么感情,有的只是滿滿的恨意!
“說我之前,還是想想你吧。若是再有下一次,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龔馳逸冷笑著說完這話,叩在我腰間的手微微用力,我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我清醒的時候發(fā)覺是在一個熟悉的房間里。
是龔家!
“你覺得你還能跑到哪里去?”龔馳逸長腿朝著我身上一搭,我立刻被他壓得動彈不得。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不敢說話。
他伸手捏著我的下巴,幽深如墨的眸子中斂著濃厚的寒意,讓我不寒而顫,“顧笙,你可真行,找別的男人來壓制我?”
龔馳逸的話讓我聽不懂,什么叫壓制?我何時找了別人了?這個葉馳,我都不知道他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我這人最討厭被人污蔑,于是急忙反駁起來,我說我壓根不認(rèn)識什么葉馳,是他今天突然沖出來說我是他媳婦一類的話,還把我弄上了花轎。
他聽完這話眉心一擰,語氣凌厲的問我為什么要燒冥幣。
我本來想說是神婆讓我這樣做的,可又怕他對付神婆,干脆就梗著脖子說我自己抽風(fēng)沒事干。
“騙人可是不對的。”龔馳逸語氣愈發(fā)陰寒起來,他一字一頓的道:“而且你燒的,是我給你下的禮金。”
我打了個哆嗦,感覺一切都暴露了。
全村里現(xiàn)如今手里頭有禮金的,也只有神婆一人,而我當(dāng)時在神婆那住……
我剛才說的話,完全就是在掩耳盜鈴。
“顧笙,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那個神婆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聲音中有著隱忍的意味。
我忍無可忍的怒聲吼道:“那你就是好人了嗎?你傷害無辜的女孩就是好人?”
他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他薄唇動了幾下,沒反駁我,反而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大家。”
我想也不想的懟了回去,“你當(dāng)我傻啊?不就是龔家被下了詛咒嗎?你為了你們一家人,先殘害了張語玉不說,現(xiàn)在還來折磨我!”
出奇的,龔馳逸沉默了。
我覺得他是心虛了,所以不敢再繼續(xù)跟我吵下去。
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這回我明顯能聽出那咬牙切齒的感覺,好像是他用盡了最后一絲忍耐跟我說話:“顧笙,你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嗎?為什么神婆會讓你燒帶你血的冥幣,而葉馳又說那是你下的嫁妝?事到如今,你還不清楚?”
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話問的一懵,立刻就愣住了。
是啊,神婆不是半仙嗎?她不是會算嗎?
葉馳說我給他燒了嫁妝,可我燒得明明是神婆讓我燒的冥幣啊!
難道說……神婆早就清楚我燒了這個冥幣后會成為葉馳的……人?還是說,是她故意騙我燒了這個會有鬼來保護(hù)我?
一時之間,我的腦袋已經(jīng)如同亂麻一般。
神婆和龔馳逸說的都有理,可我究竟該聽誰的?
“我清楚又怎樣?”我完全是破罐子破摔了,哪怕我跟那個葉馳在一起,也不想給龔馳逸當(dāng)生孩子的工具!
如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女孩,我豈不是要落得跟那個失蹤了的張語玉一樣的下場嗎?
“我就是不想嫁給你,我就是想嫁給葉馳!所以我才給他下了嫁妝!讓他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