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萬籟俱寂“嘭”房門被踢開江北寒猛地把沈心悠從躺椅上揪起來,還不等她站穩(wěn),又狠狠一巴掌將她扇倒在地。沈心悠坐在地上,一臉發(fā)征,臉頰傳來的痛楚提醒著她這不是夢:“江北寒,你發(fā)什么瘋”“我發(fā)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不知檢點的女人”江北寒把報刊狠狠摔到她眼前,揪住她的頭發(fā)讓她看清楚報紙上的內(nèi)容沈氏總裁夫人疑似出軌。“青堯哥回國,我請他吃頓飯而已,怎么就錯了。再說了江北寒,你心里只愛著你的洛雪,我是什么樣的人重要嗎,估計在你心里,只有她是純白無暇的吧”沈心悠紅著眼,出聲反駁。有句話說,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每一次和他爭執(zhí),心更痛的都是自己,但驕傲如她,總是不愿意落敗。江北寒你深情地愛著洛雪這么多年,那我何嘗不是數(shù)年如一日的愛著你。你的愛讓人景仰,我的愛就只能被你踐踏嗎江北寒你是不是沒有心,還是只是面對著我的時候沒有心,沈心悠凝望著男人英俊的容顏,心底一陣悲戚。“你有什么資格提她,是你逼走她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把她弄丟。”江北寒低吼著,他最愛的人,他捧在手心里的寶貝,就是被這個狠心的女人逼得遠走他鄉(xiāng),杳無音信。想到這里,他將她撲倒,像過往無數(shù)次一樣的懲罰。她不是喜歡自己嗎她不是覺得除了她沒人配得上他嗎那他就讓他嘗嘗,待在他身邊的生活,到底有多幸福他自認(rèn)不愛她,卻最懂得,怎么才能狠狠的傷害她“不可以,你別碰我。“沈心悠劇烈的掙扎著,可江北寒的力量實在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開。沈心悠眼神掃過肚子,無奈之下,她不得不開口:“我來例假了。”江北寒抬頭怒視著她,隨即冷笑道“那就我們就換種方式玩玩。”沈心悠知道,新一輪的折磨又來了。他拖拽著沈心悠,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扔進浴缸,打開水龍頭。砰沈心悠的頭砸到浴缸邊緣,血水混合著冷水流進浴缸里。“啊”沈心悠忍不住痛呼出聲。看著她狼狽的樣子,江北寒冷漠的開口,“痛嗎痛的話就求我啊,跟我認(rèn)錯,說不定我就原諒你了。”“我做錯什么了,憑什么要求你原諒。”沈心悠看著他,眼神倔強。江北寒被徹底激怒,狠狠地將她按進水里,又將她提起,最后揪著沈心悠的頭發(fā)湊到她耳邊狠狠的警告道:“不肯求饒是嗎,覺得自己沒錯是嗎,那你就再冷靜冷靜,什么時候想明白了,今天的游戲就什么時候結(jié)束。”江北寒抓著她的頭,又一次的按進水里。“不不要”沈心悠胡亂揮舞的手抓到了江北寒的手臂,連忙抬起濕漉漉的臉,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我懷孕了,你不可以這么對我。”江北寒頓了一下,突然掐住她的脖子低吼,“你玩我每次不是都吃藥了嗎,怎么會懷孕。”“我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錯”沈心悠看著他,眼底滿是痛楚跟哀意她不懂,他到底還要恨自己多久。江北寒抬手狠狠地刪了她一巴掌,面色冷冽:“你這種惡毒的女人,有什么資格給我生孩子,你配嗎”沈心悠臉被打向一側(cè),聞言,猛地抬起頭看著江北寒,隨即,她自嘲的一笑,笑他的殘忍,笑自己的愚蠢。她忍住暈眩,看著江北寒一字一頓的開口,“我是你的妻子,我不配誰配而且孩子是我的,我想要,誰又能攔的了”話落,淚水卻像斷線的珍珠一樣落下來,心,還是沒有想象中堅強。“我警告你沈心悠,你什么身份你心里清楚,趕緊去把孩子打了,別讓我親自動手。”江北寒松開她的脖子,嫌惡的擦了擦手,轉(zhuǎn)頭離去。沈心悠倚靠著浴缸眼神空洞,這一刻,竟然覺得要是能這樣死去也好,如果死在江北寒手里,不知道他會不會愧疚會不會痛苦。頭昏昏沉沉的,沈心悠覺得小腹開始墜痛起來,低頭看去,殷紅的血絲慢慢從腿間顯現(xiàn)。沈心悠一驚,孩子,孩子不能出事她連忙從浴缸里爬出,一步一步往房間挪去,點點滴滴的血痕留在了地板上。頭越來越重,眼前的事物開始慢慢模糊不清,沈心悠趕緊顫顫巍巍的想拿起電話撥打120,倒下的前一秒,她隱約聽見管家張媽的驚呼“太太”“孩子,救救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