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談判難度變高了,但是難不倒蘇曼,她也得到了極大的尊重。
總體來說,這份工作,蘇曼做得還算順手。
除了某些特殊的時候,比如今晚。
蕭北聲喝多了,她需要幫蕭北聲擋一些酒。
兩人都喝了酒,最后只能把司機叫來,送他們回家。
回到別墅,蘇曼照例要給他煮一碗清湯面,這是這些日子來,他們彼此默認的習(xí)慣。
蘇曼明明沒喝多少酒,但是在做碗面后,忽然特別困倦。
她本來是坐在沙發(fā)上等蕭北聲,卻不知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蕭北聲吃著面,忽然覺得有些過分安靜,才想起來蘇曼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停止了。
他扭頭一看,就看到蘇曼窩在沙發(fā)里睡著了,懷里緊緊抱著一只枕頭,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睡姿,眉頭也皺得很緊。
蕭北聲自己洗了碗筷,走到沙發(fā)前叫蘇曼:“醒醒,回房睡,在這里睡容易感冒。”
蘇曼沒有反應(yīng)。
“蘇曼,我耐心有限。”
蘇曼還是沒有反應(yīng)。
蕭北聲無奈,從一旁拿過疊好的毯子,給她蓋上,打算自己上樓。
可剛走了兩步,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剛剛酒桌上,他沒讓蘇曼喝太多酒,可她的臉怎么這么紅?
蕭北聲倒回去,伸手探了探蘇曼的額頭,溫度燙得嚇人,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蘇曼,你是不是生病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蘇曼嚶嚀一聲,口齒不清說:“冷......”
還真是生病了。
蕭北聲把人橫抱起來,把她抱回了她住的客房。
他給蘇曼量了體溫,三十九度八,他不由擰了擰眉,怎么就突然燒起來了?在飯桌上的時候,看她還很正常,還幫他擋了酒。
他忽然想起來,那天蘇曼淋雨,淋了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