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溫語見他并不是要傷害自己,忍不住回嘴道。
裴少北冷
哼一聲,對這個女人的裝傻感到很是不屑,譏諷道:“是我該問你吧?脫光了自己,跑到我的房間,你說你在做什么?”
什么?
溫語的腦子似乎有些短路了,仔細回想著先前,今晚是她跟相戀了六年的男友譚一鳴的第一次,在進房間的時候,她喝了譚一鳴給的一杯紅酒,然后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后來整個腦子是暈的!醒來后就是在這里被沖冷水,她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對了,一鳴呢?剛要喊人,就聽到男人沉聲道:“醒了嗎?醒了的話,立刻給我出來!”
說著,一把扯過洗浴架上的浴衣猛地丟在她頭上,眼前一黑,溫語拉下浴衣時,那個看起來有些微怒的高大男人已經(jīng)不見了。
立刻穿好浴衣,溫語走了出來,小手緊張的緊緊浴衣,包裹好自己,腦子里一團亂,酒醒了,可是卻不知道怎么回事。
似乎更亂了!
走出浴室的時候,他正一臉嚴肅的盯著她,見她出來,他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你能給我個解釋嗎?”他不客氣的問道。“跑到我房間來獻身為了誰?”
“我——”溫語一怔,皺皺眉,她要對男朋友獻身,不是對這個陌生的男人,于是大著膽子道:“我憑什么要給你解釋,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和我未婚夫在一起好好的,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
“小姐,是你出現(xiàn)在我的房間里!”裴少北冷聲指正。
“怎么可能?”溫語瞪大了眼睛,對于裴少北的說法顯然不信。
“不管你是什么目的,不管你身后的人是什么目的,我希望你能轉告他,沒有下一次,你走吧!這一次,我可以不追究,如若有下一次,他休想在政界混下去!”
“什么意思?”溫語還沒反應過來。
裴少北鄙夷的看了一眼她,“怎么,不走還真的想等我要你嗎?告訴你,我對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不感興趣!對我來說,你和妓女沒什么區(qū)別!”
瞅了眼看起來還算長得可以的溫語,裴少北的眼神要多鄙夷有多鄙夷。美色多了去了,他喜愛美色,但不至于饑不擇食到什么女人都要的地步。
“你這個人怎么回事?你說誰妓女呢?”溫語氣不過,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羞辱過。“你不帶這么侮辱人的!”
他怎么可以這么說素不相識的她?他了解她嗎?
裴少北冷哼一聲,嘴角滿是不屑,然后站了起來,一股迫人的壓力就這么逼了過來。
溫語這才看清楚,這個男人很高大,修長的身材,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完美的五官呈現(xiàn)著高貴的線條,冷峻的面容因為緊抿的薄唇而顯得更加的嚴肅高傲,修長的手指繞過走到吧臺邊酒杯的支架,優(yōu)雅的舉起,像血一樣艷紅的酒在杯中晃了晃,輕輕的抿一口,舉手投足之間散發(fā)著王者的霸氣。
他,裴少北,一直是所有人眼中的完美尤物,政界里最年輕最睿智最有魄力最目空一切最有前途的五鉆級政客,炙手可熱的程度可想而知。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除非他不想。更何況現(xiàn)在他還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