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用力,孟羨呼吸有些困難,臉也被憋得通紅,可能下一秒就會(huì)因?yàn)闊o法呼吸而死去,但不可能,哪怕傅云笙真的有這樣的打算,孟羨都不會(huì)讓它成真。
她雙手握住傅云笙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最后推開他:“我是很得意,但你說爽可能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我只是給你提個(gè)醒,既然簽了協(xié)議,就給我老老實(shí)實(shí)的不要出那些亂七八糟的新聞!”
她利落的說完,揉了揉疼痛的脖頸,打算從這里出去,可傅云笙的氣還沒消,并不打算讓孟羨就這么輕輕松松的離開。
他三兩下便將孟羨拽回來,直接扔到床上,孟羨陷在柔軟的大床上,擰著眉頭想要起身,他已經(jīng)壓迫下來,整個(gè)人覆在她的身上,雙手撐在床上,眸光凜冽的眼眸緊緊盯著她,像是隨時(shí)要將她碎尸萬段。
“你還想怎樣!”孟羨怒道,伸手想推開他,他突然低頭,大口撕咬她的嘴唇,孟羨愣了瞬間,疼痛的感覺頃刻襲擊了她的知覺。
他竟然咬她?
是,傅云笙就是在咬她,不帶一絲的感情,只是憤怒的撕咬,想要讓她嘗一嘗痛苦的滋味,想要得到痛快的感覺。
太疼了,孟羨完全招架不住,她甚至已經(jīng)開始嘗到血腥的滋味,她不能縱容傅云笙這樣下去,雙眼一閉,她突然身后摟住傅云笙的脖頸,反客為主的吻住他的薄唇。
報(bào)復(fù)?折磨?懲罰?
誰不會(huì)啊!
孟羨給了他一秒鐘的反應(yīng),之后便如法炮制的撕咬他,她更加用力,更加的不顧一切。
像瘋了一樣的撕咬,拉扯。
傅云笙瞳孔狠狠一縮,猛地從她身上起來,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唇,蹙著眉頭:“孟羨!”
孟羨也很疼,可她依舊冷著臉色,不甘示弱的回:“怎么,傅先生還以為我是小白兔,任你宰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