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羨動了動眉梢,站在那里沒動,回過頭看向傅云笙,傅云笙淡淡掃了她一眼,走過來,單手?jǐn)堊∷募绨颍瑤еM(jìn)去。
大手按住她的肩膀,稍稍用力,孟羨上下牙齒相抵,沉了口氣,低聲道:“爸爸,李叔說您等很久了。”
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的中年男人終于抬頭看向他們,放下手中的書,朝孟羨招手:“你過來坐下。”
孟羨垂下眼眸,稍一側(cè)身,離開傅云笙的束縛,坐到了傅柏勛的身邊,傅柏勛又看著傅云笙不悅的開口:“你就站著吧,什么時候想明白了,就給孟孟道歉。”
他不怒自威,自有一份莊嚴(yán)在,孟羨坐的筆直,無所謂的看著傅云笙,傅云笙倒很閑適:“報紙隨便亂寫的您也信,我和孟羨一直好好的。”
孟羨眼中帶著諷刺與他對視,這就是她愛過的男人,這就是她曾經(jīng)費(fèi)盡心思想要得到的男人。
那樣閑適自然的說著最違心的話,她看著好惡心。
傅云笙自然知道孟羨心里在想什么,可她孟羨又何嘗不是個惡心的東西,她就是什么好人?
“孟羨,你說呢?”
孟羨沉吟片刻,偏頭看向傅柏勛:“爸爸,我和云笙確實(shí)沒有問題,記者亂寫的,我已經(jīng)打電話解釋過,您放心,不會給公司造成影響的。”
“臉上怎么紅紅的,怎么回事?”
孟羨一張白嫩細(xì)致的臉正對著傅柏勛,又說這么一段話,傅柏勛想不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紅印子都難。
孟羨抬手覆上,輕聲說:“沒事,就是過敏了。”
“混賬!傅家怎么出了你這么個東西,我平時都是怎么教你的,教你打老婆?教你背著老婆出去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