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已經(jīng)入秋,萊府的天氣還殘留著夏暑的小尾巴,
殘存的暑氣讓蘇曼滿頭大汗,男人用紙巾,一點點給她拭汗。
她身上熱,他不敢不讓她蓋被子,就起身去把窗打開,讓清涼的夜風吹進室內(nèi)。
她雙唇有些干燥了,他就用棉簽沾了水喂她。
不時還用溫度計,量一量她的體溫,生怕突然發(fā)起高燒。
蘇曼睡得迷迷糊糊,似乎看到夜風卷起的紗簾飄飛,男人下巴俊美的弧度在眼前來回晃。
這個夢也太真實了。
可是他給她擦汗也就算了,這樣愛憐繾綣地
然而在她正眼之際,蕭北聲的動作凝固。
鷹隼一般的黑眸,凝著她:“清醒了?”
音色磁沉,抑揚頓挫地直擊蘇曼的心臟。
她皺了皺眉,“我是在做夢嗎?”
蕭北聲不像以前那樣嘲諷她,而是淡淡反問:“你認為呢。”
蘇曼還處在夢境里,神魂迷糊,她伸手,摸了摸蕭北聲的臉頰,后者明顯身子一僵。
“摸清楚了?你是在做夢,還是在現(xiàn)實里?”
“為什么你總跑到我家里來?我一定要跟阿綾姐說,以后不放你進門了。”
“這里可不是你的家,這里是萊府,白夫人的莊園府邸。也沒有人放我進來,我是偷偷翻窗,從窗子里翻進來的。”
蘇曼的大腦遲鈍了片刻。
終于,記憶和理智回歸大腦,她想起來了昏迷之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身體還難受嗎?醫(yī)生說你從船上跳下來,高度不亞于跳樓,還好你墜海的姿勢沖擊不大,不然,你真有可能殘廢。”
蘇曼遲疑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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