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這間至尊包廂就只剩下劉總和楊沁如兩人,怪異、曖昧、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傻站著干嘛”劉總笑臉相迎,說話似乎也溫柔了不少:“別這么拘謹,來,坐我旁邊”
楊沁如知道這位劉總可不是可以輕易得罪的主,盡管很不情愿,還是不得不坐到他旁邊。
見她坐的離自己有些遠,劉總很不樂意了:“來呀寶貝,來,坐我旁邊”
楊沁如無可奈何,只得坐的離劉總更進了。為了讓自己緊張的心情平復下來,楊沁如主動說:“劉總,你喜歡什么樣的歌,我唱給你聽”
“不急,”劉總笑瞇瞇的說:“唱歌不急。”他隨手倒了一杯紅酒,笑道:“先陪我和幾杯酒。”唱歌有什么意思將她灌醉,在包間里把事情辦了,那才叫刺激。一直以來,劉總都盡可能的嘗試著各種刺激。
“不、不行啊,”楊沁如登時變了臉色。“我不能喝酒,真的劉總,”她身子還是顫抖,劉總色瞇瞇的眼神本就讓她不安,喝酒的提議更讓她絕望、恐怖,“不如,啊,不如我們玩擲篩子的游戲吧”
劉總臉色也刷的變了,一甩手,一沓鈔票摔在桌子上,“這是整整十萬,現(xiàn)在我要你陪我喝酒,喝的高興了,這十萬塊就是你的。”
楊沁如臉色蒼白,幾乎要跪下哀求劉總:“真的對不起劉總,我不能、真的不能喝酒,喝酒很可能會要我的命的。”
劉總臉色陰沉:“親愛的,你知道違逆我會是什么樣的后果嗎”劉總一直堅信,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夜店上班的女人,只要有錢什么都肯做,可眼前這個賤女人居然敢違逆自己,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能讓我看上的女人很少,敢違逆我的女人你是第二個。你知道第一個敢違逆我的女人,下場怎么樣嗎”
他用手比了比一個高爾夫球的樣子,笑著說:“當時,我將整整一個高爾夫球塞進她的私處,讓她在醫(yī)院里躺了整整一個月,看來你也想進醫(yī)院躺一段時間”
楊沁如臉色越發(fā)的蒼白,眼前的這個男人,實打實的就是一個變態(tài),現(xiàn)在她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后尋找機會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