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辰摸了摸我的臉,估計是腫的不清,這會被他一摸,疼得我直咧嘴。
“我的女人,也敢碰。”
“夜總,我們不知道她,她跟你”
“現(xiàn)在知道了,也不晚。”不等他說完,夜慕辰打斷了他,“誰打的”
幾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說話。
他冷目一掃,“敢做不敢認(rèn)”
空氣仿佛就這么凝固了一樣,那種壓迫感讓我都感覺到呼吸困難。
好一會兒,才見那個為首的男人說:“是我打的,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
“呵。”夜慕辰冷冷一笑,“行,成全你。”
說完看了眼之前那個遞支票的黑西裝男,起身抱起我就走,臨出門前又道:“樓下的那個廢物,你們看著辦。”
一路把我抱上車,他剛要矮身坐進(jìn)來,一道類似相機(jī)閃光燈一樣的光閃了下,他瞇起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后來仔細(xì)想想,始終猜不透他當(dāng)時在想些什么。
夜慕辰把我?guī)Щ厮膭e墅,低調(diào)奢華的房間里,幾乎都是黑白色調(diào)的。
“怕了”他給我拿了藥膏往臉上擦。
怕嗎不怕,就是覺得惡心。
不管怎么樣,絕境之際,最后我還是為錢出賣了自己。
更何況,今晚的事情,讓我意識到一點(diǎn),強(qiáng)者為尊。
我想奪回我兒子,也許,夜慕辰是個不錯的助力,我做不到的事情,他易如反掌。
這么想,我便也釋然了很多。只要能奪回兒子,我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他扔下棉簽,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去把自己洗干凈,這幅樣子看了倒胃口。”
倒胃口,那你把我扔出去啊。我也只是想想,不敢真的說出來。
泡在浴缸里,溫?zé)岬乃慈チ松砩系睦仟N卻洗不掉心上骯臟。我不禁苦笑,皮肉干不干凈又有什么用
洗好澡出來,入眼就是夜慕辰赤裸著上半身倚在床上,被單隨意的蓋在腰間,一條小腿還漏在外面。
他手里夾著一支煙,正在吞云吐霧。從上到下的打量了我一眼,把煙掐滅在煙缸里。
“過來。”
我頓了下,慢吞吞的走過去,還沒到床邊,就被他長臂一伸給按在了床上。
男性特有的氣息帶著淡淡的煙草香撲面而來,一種狩獵者的危險,讓我忍不住顫抖。
“穿這么嚴(yán)實(shí)。”
因?yàn)闆]有換洗衣服,我洗完澡后還穿了原來的。
他的手滑過我的臉頰,低頭吻上我的唇。
我一怔,完全本能的就反抗起來。
“夜總,我”
他抬頭,目光深沉的看著我,那種眼神,說不清的嚇人。
突然,他煩躁的從我身上翻下去,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